這般的念頭,自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這麼說來定然是船艙之中有一塊活板和地下的夾層想連了,唯有如此你等方才可以從夾層裡頭逃脫出來,今日你等二人定然是在地下受不住這般的煙熏火燎之苦,才冒險從甲板地下的夾層中脫逃出來,只是依舊撞到了我應天水師將士的手中,失手被我等擒獲,這番推定,是否和今日的情勢契合。”
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沒有想到楚流煙居然是這般的厲害,從幾處細枝末節裡頭就推匯出了這般的大事來,和實際情形極為相符,相去不遠。
那名將士心知今日無論如何也是沒有法子不承認此事了,便只有對著楚流煙無可奈何的開口說道:“這,這,女將軍所言確實極為接近事實,只是船艙中並不是一塊火板,而是一個秘密的通道,船艙裡頭其間有個機括,只有按下了這個機括,那道暗道才會出現,若是不能尋出這個機括所在,是無法知道船艙底下居然是別有洞天的。”
楚流煙聞言不覺微微一笑,對於這些日子對於自己來說那些關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始終晦明難解的事情終於得到了一個極為清楚的解釋,看來漢王陳友諒在前次龍灣大敗之後,痛定思痛,於漢軍的戰船上還是很花費了一番心思的,命人打造了這麼一些厲害的戰船,看起來其心所圖謀的霸業定然不小。
楚流煙這般想來,忽然覺得陳友諒極為可憐,為了自己的宏圖霸業,居然挖空心思的親自設計了這等厲害的殺人利器,其間定然是花費了許多的心血。宏圖霸業,難道對於他來說這的是如此的重要,難道一個男人對於權勢是如此的傾服,如此的頂禮膜拜。
“本將軍問你,地下還有幾個人,都死了沒有。”一聲暴喝打斷了楚流煙的思緒。
楚流煙轉眼一看,已然知道是那麼將領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舉著刀對著方才和自己搭話的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開口質問道。
此人的嗓門極大,這聲暴喝又是出其不意之至,嚇得那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頓時縮著腦袋,不敢抬眼看著這名面相兇暴的應天水師的將領。
“老子問你話,你居然敢跟老子裝煳塗,莫非你以為老子手中的大刀不敢將你這個兔崽子給噼成兩半不成。”那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又是自顧自的逼近了一步,揮刀做出一副欲要將此人噼砍開來的架勢來。
所謂發昏擋不住死,如此一來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自然是心中明白,若是不將甲板下的情形告知了這麼名將領,恐怕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祭辰了。
性命要緊,其他的什麼東西都可以拋棄一邊去。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在心裡頭對著自己開口說道。
“將軍,切勿動怒,小人不是有意不告知將軍,只是眼下小人身在甲板之上,實在是不清楚地下的情形究竟如何。”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士開口說道。
“小子,你居然敢消遣本將軍,你信不信本將軍將你的狗頭砍下來,隨後找人掛到則會桅杆上,讓飛來飛去的江上的鳥兒來啃個精光。”應天水師的將領危言聳聽般的恐嚇道。
楚流煙見到這麼將領聲色俱厲的嚇唬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原本想要加以制止的,不過後一刻馬上就想出了一個主意,就不呵斥那名應天水師的兵丁了,反而扭過頭來對著身前跪著的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開口問道:“既然你方才說眼下你身在甲板之上,不知道地下的情形,那麼你在甲板下頭,逃離出來之前的一刻,甲板下還有幾個漢軍水師兵丁。”
“原本只有三十多個的,不過後來從船艙裡頭下來了一個將官,手下帶了十多人,所以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