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將士是不打算吐露實言,將軍心下卻總覺的有些不妥。
“你可知道今日一去,若是兩軍將士沒有打起來,倒也沒有多大的事體,要是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仗勢欺人,擺下的是鴻門宴,只怕我等都難逃一死,這等你可知曉此事。”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聽聞將軍有此言語,面色微微有所變化,卻依舊沒有改變剛才的口吻。
“將軍此言,屬下豈能不知,不過屬下受將軍的恩澤,今日大難,豈能束手旁觀,就算死在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小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這名水師將官依舊不改其言。
水師將軍越發的納悶,不明白為何自己戰船上的麾下將士和將官的態度相差居然有天壤之別,便對著這名水師艦隊的將士開口言語道:“難得你一片赤膽忠心,不管如何你這番心意本將軍是心領了,只是你這副體格,如何能夠抗衡的過應天水師。本將軍覺得此事倒是有些奇怪,要不這一次你就不必跟本將軍出去了。”
跟前的這名水師將似乎聽得將軍有此言語,面色突然大變,便對著水師將軍言語道:“將軍不要如此,要是這麼做,小人可怎麼活呀。”
漢軍水師艦隊將軍聞言,自是覺得有些奇怪,便對著這名水師將士開口言語道:“你這是為何,今日不令你跟從追隨,起碼可以讓你逃得性命,今日之事對於我等而言,顯然都是極為不利的,能多一會說不定便能等來援兵,到時候豈不是有活命的機會。”
聞得此言,水師將士便普通一聲跪倒了將軍面前說到:“將軍所言之事,小人倶是知曉,不過小人家境貧寒,家中父母每月煳口都要賴於小人的餉銀,有時候軍中糧餉發不足額,小人家中雙親便要挨凍受餓,將軍所言之事固然是小人希翼之事,不過小人依舊寧願跟隨將軍一同前去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去,只要將軍肯下令將銀子到我軍中,小人即便是死了也心甘願情願。”
將軍終於明白了,今日之事對於這名將士來說,居然是這般的。
如今想來,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蠢笨之人,明知道今日跟隨自己前去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去便極有可能會難逃一死,可是居然有人爭著要去。
如今看來,事情全非如此,麾下募集的水師將士只怕都是為了黃白之物而去的,這些日日在刀口上過火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發財的機會,想來還是自己的那一箱籠的金子銀子起了作用。
水師將軍心中有此體悟,不管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有何言語,都覺得水師將士方才的那一番信誓旦旦,全是子虛烏有的醜表功,絕不會像這名水師將士所言的這般,絕無二心。
看起來這些麾下募集的水師將士依舊有些靠不住,要是到了情勢危殆的時刻,只怕都會丟下自己不管先行走避的。
如此一來,情勢對於自己而言勢必極為危殆,水師艦隊的將官聞得此言,心下只覺得今日一行對於自己而言,只怕是一個極為難以應付的局面,不管應天水師軍中將士會否動刀兵殺伐,情勢只怕絕不容樂觀。
應天水師將軍自然明白今日之事已然是迫在眉睫,不過帶回這些不堪卒用的將士前去跟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拼命,只怕不到三五個會合,自己的腦袋就要被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給砍了去。
心下有此體悟,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覺得實在是不能夠帶著這些將士過去和對方和談。
心頭有此想法,水師將軍便回欲回頭找方才帶著自己過來的水師將士,讓他將此番募集過來的那些水師艦隊中的身量氣力不夠的將士都剔除出去,再從戰船上繼續選拔出一批將士來,補充名額。
水師將軍便扭頭去找應天水師艦隊中的那名將士,可是扭頭看了看左右,都沒有那人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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