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無法過關,真是急煞了張必先手下的幾個侍衛。
“將軍,不可如此魯莽行事,若是讓漢王知道了此事,小的人可就遭殃了,將軍孤身出戰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一個將士對著張必先開口言語道。
張必先暴喝了一聲道:“你想要本將軍如何,今日之事若是不能將應天的水師主帥擒拿過來,你讓本將軍如何可以安心。如此良機,豈可錯過了,你等快快準備,不需多話,若再於本將軍面前饒舌一句,本將軍就令人將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侍衛一聽,頓時噤若寒蟬,絲毫不敢再言語,慌忙跑到船頭,指揮著幾名水師的將士將船上備用的一隻小船給吊了下來,只聽得嘭的一身,船體著水,激起了一片的水花來。
張必先生性焦躁,麾下的將士向來是知道的,如今眼見張必先一定要去找應天水師的主帥去拼殺,性子上來了誰也攔不住,也沒有人敢攔阻,不過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地下倒是也有頗為識大體的部下,悄然的調派過來了一些盾護衛手,令其他護衛在張必須的身邊,以防應天水師的冷箭傷害到了張必先。
對於部眾的這種安排,張必先雖然覺得有些費事,不過心裡頭也明白只屬下之人對於自己的愛誠,故而也沒有拒絕,只是催出的盾護手趕快上了小船。
等到張必先和盾護手都上了小船,還呆在船上的侍衛便欲要上前去解開纜繩,可是沒有想的是張必先已然失去了耐性,拔出身邊的佩劍,三下兩下就將吊著小船的纜繩都給一一砍斷了,隨後就令人起航,頭也不回的直撲入應天水師的戰陣中去了。
幾名依舊呆在船上,沒有跟隨在其身邊的侍衛面面相覷,實在對於張必先將軍的這番舉動很是無語,只覺得張必先將軍如此性急,倘若有了什麼意外,自己身為護衛人員,到時候只恐無法向漢王陳友諒和張定邊將軍交代。
卻說張必先帶著幾十名護盾手,駕馭這小船飛也似的直撲到應天水師的陣營之中,乘虛蹈隙的想要找出究竟哪一條船才是自己想要找的敵軍主帥的座船。
可是江面上喊殺聲震天,應天水師的戰船和漢軍水師的戰場戰到了一處,嬌喝到了一塊,實在是無法尋到對方的主帥的戰船到底在何方。尋覓了一陣,依舊是毫無結果,張必先雖然覺得沒有什麼,可是他手下的幾名水師侍衛卻有些心灰意冷了,一個侍衛走到了張必先的身邊說道:“將軍,敵軍攻勢猛烈,一時之間也無法尋到對方的主帥戰船是哪一艘,不如我等先行回去,再行商議。”
張必先聞言,怒目一睜,瞪著此人說道:“胡說,本將軍既然是一意求戰,豈能輕易退縮,你不必勸我,無論如何今日我也要和應天的水師主帥打個照面,非要將此人擒下不可,若是不能如願本將軍又豈肯幹休,輕易就回轉回去,豈不是墮了自己的威風。”
侍衛聽得張必先如此言語,心裡頭知道張必先定然是心中不甘,也不好繼續出口勸說,就對著張必須開口說道:“將軍若是想要找到應天水師主帥所乘坐的戰船,何不攔截下應天水師的一隻戰船,將上頭的兵丁抓一個過來,隨即就可以從他們口中問出應天水師主帥的座船。”
張必先一聽,精神一振,便伸手使勁的拍打了幾下對方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說到:“說得好,說的好,這條計策確實不錯,倘若不能如此,豈不是怎麼也找不到對方主帥的戰船,你有這般主意,為何不早說,若是這個法子能夠奏效,本將軍豈不是很快就能知道地方的主帥是何人了。”
張必先興奮之下,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顛三倒四的對著身邊的侍衛說了一番話。
侍衛們一見張必先的神態舉止如此癲狂,心裡頭又是詫異又是好笑,不過卻也不敢再張必先面前表現出來。只好偷偷的轉過臉去抿著嘴竊笑。
張必先卻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