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什麼要講的嗎?”朱元璋語氣溫和的說道。
“吳王,臣沒有什麼要說的;而且事情在沒弄清楚之前,臣收回以前的提議;請吳王殿下准予臣之所奏。”劉伯溫神色很平靜,不溫不火的說道。劉伯溫為人,素來溫文有禮。雖然在朝堂戰場的歷練之中,讓他變得堅持。有一些東西,仍舊是不能改的。
“這……這個……這個嘛……”有些心動的朱元璋,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朱元璋心機深沉,他故意做出危難之色。其實事情的是是非非,他如何能不清楚?
只不過,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果李善長與劉伯溫等人可以互相對抗,對皇帝而言,絕對會有好處。這,就是作為一個主上,駕馭群臣的權術政治。經過十數年的戰爭,朱元璋已然漸漸明白。
看到朱元璋的反應,李善長等人心中竊喜;李善長連忙給胡惟庸使眼色,心領神會的胡惟庸再次走出佇列,向上啟奏道:“殿下,既然劉大人自己也覺得這個提議不好,希望收回;臣覺得這讓很好,既讓劉大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又不至於讓殿下為難。”
那些跟風者,聽到胡惟庸都說到這份上了,更是不斷地走出佇列,向朱元璋上言,希望收回成命,另外確立國號。
看到自己的計謀完全得逞,李善長摸摸揣在懷裡的一個奏摺,想到吳王批准自己所推薦的名號時,自己更會受到吳王的寵信;到那時候,自己可就真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就在他想象著今後的美好前途的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楚流煙軍師,走出佇列,向上行禮並大聲說道:“啟奏吳王,臣有本奏。”
一看楚流煙有本要奏,李善長一流的官員們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靜靜的注視著她的舉動;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位女軍師在吳王心中的地位,這時候可沒有人去觸黴頭。
“楚愛卿有何本奏啊?”朱元璋語氣很溫和的說。
“這是臣昨日派人查詢的一些事情,請殿下過目。”楚流煙將奏摺高舉過頭,向朱元璋說道。
在龍案旁侍待的太監連忙走下品臺,取過楚流煙的奏摺,送到龍案上。朱元璋開啟仔細的看了一眼,又抬起頭看了李善長一下;接著又繼續看了起來,而且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這些情形落在李善長的眼裡,心忽然跳的快了起來。
李善長不由得思量起來:“難道起火的緣由,真的被這個善於計謀的女人,給搞清楚了不成?怪不得這兩個傢伙一直無動於衷;不對,恐怕只是這個該死的臭女人在暗中調查,不然牛鼻子不會要求收回提議。”李善長由於心中有鬼,不斷思量楚流煙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情況。
“左相國,楚愛卿的奏摺,你拿去看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朱元璋冷著臉,將手中的奏摺遞給旁邊的太監,隨後說道。
“臣何德何能,怎麼可以指點楚軍師的奏摺。”李善長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忙說道。
“左相國,你不要太謙虛,既然殿下說過漏洞由你補充,你還是看一下為好。”立刻明白了朱元璋話語的意思,楚流煙只好循著他的話,趁機譏諷李善長一下;隨後,楚流煙和劉伯溫交換了一個眼神。
畢恭畢敬的接過奏摺,李善長將其展開,剛一打眼,他的臉就變的有些發紅;隨著看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臉色逐漸變成了好似要滴血絲的紅。
“左相國,楚軍師的奏摺寫的不錯吧!不知道,愛卿能不能在加以補充。”這次,朱元璋好似有什麼想法,反而語氣溫和的問道。
善於揣摩朱元璋心思的李善長,聽到他幾次說道補充奏摺的內容,而不是要自己承認是這次事件的幕後之人;李善長也明白了朱元璋的心思,趕緊說道:“楚軍師的奏摺寫的太詳細了,微臣可沒有什麼可以補充。”
“如果需要的話,我這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