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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哪個將領,都不會出今日之事。”

頭目點點頭說道:“我等滁州的兵勇就是要聽滁州的將官的,絕對不要聽朱元璋那小子給我們編派的那些烏龜王八蛋的。”

其他兵勇也紛紛附和道:“說的沒錯,我們滁州兵勇憑什麼要聽應天的將官的命令。”

“我等就是要追隨滁州將領。”

“除了滁州將領的命令我等誰的話都不聽。”

“沒錯,此次是來應天打仗的,沒想到居然攤上了這麼個刻薄寡恩鳥將官。”

韓偏將一見眾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連忙說道:“兄弟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不過我等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頭上,自古有言道:在人屋簷下,不能不低頭。諸位兄弟不必喧譁,我已然思得了一計,就是不知道諸位兄弟有沒有這個膽量。”

頭目聞言連忙說道:“大哥的計策定然是好的,只要說出來,兄弟無不從命。”

一眾兵丁也抱拳說道:“無不從命。”

韓偏將大喜,說道:“好,既然諸位都有這般的膽量,我就把此計說與你們聽。今夜子時,挑選出幾個健壯的弟兄,把那個鳥將官的營帳給一把火燒掉。”

頭目一驚道:“大哥,這不是殺人麼,若是將官別我等燒死了,這個罪過可就大了。”

韓偏將鄙夷的說道:“若是真的將此人燒死了,也是這個鳥將軍自作自受,順便替著今日死難的將士報此血仇。若是你沒有膽量,就不必在我面前饒舌了。我自另外找人做事。”

頭目被韓偏將如此一激,上不去下不了,尷尬異常,思忖了片刻,抱拳對著韓偏將說道:“大哥,此事我幹了。”

韓偏將聞言,面露喜色說道:“好兄弟,來我們幹了這一碗。”

說著兩人就對飲了一杯。

當夜北風如刀,營帳外頭的兵丁縮著手,頓著足,掃視了一圈,覺得沒有異樣,就跑回營帳中烤火去了。

幾條身影快速的從營帳外頭越過,悄悄的逼近了將官的營帳。

將官正在營帳中和衣而睡,突然覺得帳外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醒轉了過來,方才要出去看看究竟,忽然營帳的四面起火,一片紅光。

將官大驚,從枕邊拔出利刃,跑到一面著火帳篷面前,奮力一噼,將火帳篷噼開了一條縫隙,猛地一提氣,越過火牆,衝了出來。

一衝出來,馬上就發現前頭有個人影一閃而逝,看身影顯然是軍中的兵勇,可是離得太遠,無法追的上了。

這時候,突然聽得四面有人喊道。“不好了,起火了。”

“不好了,將官被燒死了。”

“滁州的弟兄們,我們反了。”

聽得此處,將官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聽到兵士的營帳中傳出一陣廝殺聲,顯然是有人趁機作亂,想要挑撥滁州的將士叛亂。

將官趕忙提著刀,急匆匆的往將士平素所居的帳篷那邊趕去,行到半路,只見一行人馬衝到了眼前,為首騎馬的兩人真是楚流煙和徐達。

原來楚流煙在營帳中看書,尚為歇息下,突然聽得營外有人大喊滁州的兄弟我等反了之聲,心中比如出了大事。

楚流煙跑出帳外,只見一處火光沖天,廝殺之聲大作,心知必然是那邊的營盤出了大事。連忙急匆匆的跨鞍上馬,急衝衝的朝那邊的營帳跑去,半路上遇到了帶兵趕來的徐達,就聯袂奔了過來。

楚流煙一見將官提著刀,急匆匆的跑到了跟前,連忙沉聲問道:“軍中究竟出了何事。”

將官一見徐達和楚流煙趕來,連忙頓住前奔的身勢,對著楚流煙回覆道:“軍師,不知道是何人深夜在我營帳外頭放火,意圖燒死末將。末將醒轉過來,奮力衝出了火場,聽著前頭的營帳裡頭有廝殺聲,便趕過來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