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將領的此番驚人的舉動,有無可能是徐達授意部將如此行事。”
吳國公朱元璋搖了搖頭說道:“絕無可能,戰事一起,徐達已然被我派出了心腹之人秘密的提出應天監獄,軟禁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任何人互通聲氣,如何可能授意其麾下的將領如此行事。”
“那麼有無可能是有人從中挑唆,拿徐達的事情大做文章,務必使得吳國公和徐達麾下將領交惡。”李善長對著朱元璋如是言道。
朱元璋低頭盤算一下,抬起臉對著李善長說道:“常遇春將軍也然和楚軍師將漢王派到應天城裡頭的奸細都捕獲了,應該不是漢王成友諒手下搞的鬼。”
李善長饒有深意的提點了一句道:“倘若不是陳友諒手下搞的鬼,是不是軍中有人要救出徐達將軍,是以才會挑唆徐達麾下的將領做出抗命不從的事情來。”
朱元璋聞言心中一動,李善長雖然沒有明言到底是何人從中挑唆,可是從軍中之人和徐達的密切程度上而言,李善長口中言稱之人已然是唿之慾出了。
朱元璋面色一寒,不無動容的說道:“此事非同小可,沒有切實的證據,我等不可妄加揣測。”
李善長一見朱元璋的這種態度,已然明白朱元璋不想將此事牽扯到楚流煙的身上,顯然可是知道吳國公朱元璋對於楚流煙還是極為重視和袒護的,不肯隨意的將楚流煙攀扯到這件事情上頭。
李善長非常見機的沒有將這個話題深入下去,吳國公朱元璋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兩人靜默了一陣。
忽然有個侍衛跑了進來,對著吳國公朱元璋報稱:“吳國公,大事不好,常遇春將軍來報,他和湯和將軍又輸了一陣。”
朱元璋大驚失色,慌忙推案而起問道:“如今的情勢到底如何,常將軍和湯和將軍到底能不能擋住漢王陳友諒的漢軍。”
侍衛不知道此事,只好對著吳國公朱元璋說道:“啟稟吳國公,常將軍派了一名報信之人快馬加鞭的回來了,正在門外候著,此人應該清楚情形到底如何。”
“那還不快將那人宣進來,難道你長的是個榆木腦袋麼。”朱元璋有些生氣的戟著侍衛說道。
侍衛一聽,慌忙就跑了出去,隨後就讓候立在外頭的報信之人。
報信之人一進來,便對著朱元璋跪下來磕了一個頭。
“免了。”朱元璋一見此人就開口說道:“常將軍那邊到底情形如何,能夠能擋的住漢王陳友諒的攻擊,你快給本國公說說。”
報信之人抬起頭來對著吳國公朱元璋開口說道:“屬下受常將軍的託付,趕回來向吳國公稟報戰事,陳友諒的漢軍人數眾多,賊勢極大,常遇春應付的極為吃力,已然有了力絀不支的情形,想要守住戰線可能很難了。”
吳國公朱元璋聞言,極為震驚,便對著此人說道:“若是如此,豈不是常將軍根本就無法抵禦得住漢王陳友諒的攻伐了。”
報信之人點了點頭。
一旁的李善長對著報信之人問道:“方才你言及的情勢是你自己判斷麼。”
報信之人轉過頭來,對著李善長說道:“並非是屬下的判斷,而是常將軍親口對我說的,常將軍此番疊遭敗績,深恐付了吳國公的所託,方才讓屬下兼程趕回來,一來想吳國公報知戰況,二來則是想要吳國公儘快發兵來救,否則在漢軍的攻勢之下,常將軍和湯和將軍都要守不住了,不得不敗退下來。”
朱元璋一聞此言,已然知道戰局已然不妙,若是不趕緊派兵增援常遇春,可能真的要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突破了陣營,到了那個時候,兵敗如山倒自然是不用說了,說不定戰敗的散兵遊勇裹挾著百姓,勢必騷亂地方,必須早為之計。
可是這已然是落於下乘,若是隻能著眼此事,則已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