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窺破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機竅,那麼敢問楚軍師眼下的局面應天如何應對為好。”
楚流煙轉眼看了那具屍首一下,隨即抬眼對著這名將領吩咐道:“將軍若是聽從本軍師的號令,就請先行將到這把大刀收回刀鞘中去。”
聽得楚流煙這般說法,這名將領不覺面色微微一怔,不明白楚流煙究竟為何要如此吩咐,便開口對著楚流煙問詢道:“楚軍師,請容末將置辯一聲,眼下船艙裡頭依舊還有龜縮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士,軍師為何要末將將此道收回去呢。”
楚流煙夷然一笑道:“自古知兵非好戰,將軍也是讀過兵書的,本軍師就問你一句,兵書上所言最善的制敵之策又是為何。”
這名將領雖然不通謀略,不過後來朱元璋嚴令帳下的將領誦讀孫子兵法,倒也跟著其他將領學過一些,雖是隻能初通一二,略解其意,可是倒也能記誦一二。
蹙著眉頭回想了片刻,這名將領就一拍腦袋,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末將想起來了,吳國公曾讓屬下記誦過一些孫子兵法,裡頭有一篇言道: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若是兵書說的最善之策自然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楚流煙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如此,眼下我等已然用力火攻之法,令得躲藏在船艙之中和甲板下的夾層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無法安然躲藏,自可以逸待勞在外頭等候片刻,必然有敵軍將士出來投誠,只要將其擒拿住就好了。”
“若是有人負隅頑抗,硬是不出來,那就將如何,是不是要在多加一點菸火。”這名將領難得有些腦筋清楚了一些的對著楚流煙問道。
楚流煙粲然一笑道:“將軍所言甚是,眼下既已明瞭船艙之下依舊還有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那麼不妨加大分量,將這些龜縮在甲板夾層下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都給燻出來。”
聽得楚流煙沒有反對,反而是贊成了自己的法子,這名將領自是極為興奮,急急忙忙的收刀入鞘,接著便走到船艙口,對著跟隨在身邊的應天水師的將士開口說道:“你等聽到了楚軍師方才了言語了麼?”
跟在這名將領身邊的幾名應天水師的兵勇自然是聽道了楚流煙方才所說的話,便對著這名將領齊聲言道:“將軍放心,楚軍師方才的吩咐,我等倶是聽到了心裡頭。”
這名將領一聽這些應天水師的兵丁倶是這等說法,心下自是高興,就指了指一旁的那堆尚未引燃的引火之物對著靠到身邊的兵勇說道:“弟兄們,既然楚軍師都這名說了,我們還等什麼,手腳麻利一些把這堆引火之物都給點上了,將龜縮在船艙裡頭死不出來的那群王八羔子都給燻出來。”
一名應天水師的兵丁聽得這名將領如此吩咐,有些惴惴的問了一句道:“將軍,若是這些王八羔子們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出來,咱們怎麼辦?”
將領不妨底下人由此一問,哼哧了幾句沒想出什麼說辭來,卻只聽得另一名應天水師的兵勇在旁邊開腔說道:“嗨,那又能如何,那就把這些龜縮在裡頭的王八羔子都給燻死在裡頭好了?”
將領聽得此言,自覺大為痛快,便對著這名兵丁開口說道:“沒錯,沒錯,將這些漢軍的王八羔子都給燻死在裡頭好了,還省得費事飛,你等跟在本將軍行事,決不可手軟。”
這名將領身邊的兵丁聽得將領如此言語,也是情緒高昂,莫不想要將這些漢軍水師都給都給燒死在裡頭,這些將士都有些弟兄死在了這條戰船上,心裡頭倶是想要為死難的水師兄弟報仇,不過眼下看來想要活活的將那些龜縮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裡頭的敵軍兵勇活活燒死是不可能,不過既然有法子能夠令這些漢軍將士更加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