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領一般見識,便瞥了一眼這名將領,只見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顏面上頗有懊喪之色,還夾雜著幾分不甘心的意味。
這一下楚流煙自然是明白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心意,便開口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聞言撫慰道:“將軍,不必憂心此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雖是厲害,不過我軍水師也不是沒有法子應對,本軍師和徐元帥原本已然商議好了,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給劫持住,利用圍魏救趙的法子,給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的將官施加壓力,使得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能夠分兵去援救,如此以圍打援,自然可以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力量消耗掉一些。”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方才明白楚流煙的原來是這般的苦心孤詣,而且早就已然籌劃好了方略戰策,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頗有些悔意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言道:“屬下不知楚軍師和元帥已然有了定策,方才屬下鼓動麾下的將士和水師軍中的袍澤同來規勸軍師,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幸而楚軍師並未聽從我等的謬見,否則的話定然會壞了元帥和軍師籌劃的大局,說起來末將真是慚愧萬分,若是軍師要責罰末將,末將也是毫無怨言。”
說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在楚流煙的面前跪了下來,懇請楚流煙的寬恕和諒解。
楚流煙見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居然對著自己行此大禮,便轉身避到了一旁,使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拜了一個空,楚流煙從側面接近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伸手微微一託,看上去好像並未如何用勁,可是這名將領卻覺得力道極為剛猛,輕易無法抗拒,這名將領眼見如此,也不能繼續跪伏下來,便順勢讓楚流煙給託了起來。
這名將領剛剛被拖了起來之後,心下依舊極為驚奇,沒有想到楚流煙這舉手一託居然有如此剛猛的力道,便抬眼直勾勾的盯著楚流煙愣住了。
楚流煙見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這番神態,不覺啞然失笑道:“將軍,你為何盯著本軍師遲遲不語,莫非本軍師身上有何異樣不成。”
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馬上變得知了此事,心知自己剛才舉止多有失態,隨即開口對著楚流煙開口辯稱道:“楚軍師切勿怪罪,末將非是有意唐突軍師,只是覺得軍師的氣力似乎大的異乎尋常,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對於我軍水師將領而言,似乎並無一人的氣力能夠及的上軍師,故而末將才有些發怔。”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如此言語,便莞爾一笑說道;“將軍所言倒也不差,不過也不是極為正確,本軍師並非是力氣過人,只是本軍師自小耽於武學,悉心求索,於習武之道也算是有些心的,如是說造詣的話那是微薄淺陋的緊,不過若是運用得當,倒也可以力敵幾人,絲毫不落下風。若是說起氣力過人,那不過是習武的根底留下的印跡而已,絕非真是如此。”
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自然也是明白了說這番話的意思,楚流煙分明是向他開誠佈公的表明,方才託他的這一下絕非是有意炫耀,不讓他下臺,而是學過武術之後不知不覺中就使用了出來,並非是有意冒犯之舉。
明白了楚流煙的這番心跡,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頗有些感動,心裡頭明白楚流煙為了不至於令他難堪,有意對他如此說來,也算是為了他不至於應為此事而在心中留下芥蒂。
這般想來,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對於楚流煙的觀感一變,好感自是增進了不少,不再以為楚流煙能夠如此輕易的登上應天水師的主帥的位子,絕不是憑藉著徐達和吳國公的關係,因人成事,而是真的有自己的一番莫大的本事,絕非是僥倖所致。
心下又這等的想法和念頭,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對於楚流煙自是愈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