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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便連聲應道:“要的,要的,就請偏將隨我通行,速速去見統領大人好了。”說著便側著身子,伸出手掌,做出一個邀請的舉動了。
“不必弄這些應景的虛禮了,就請兄弟不必拘束了,前頭帶路便是。”這名親衛心下急著要去見統領大人,只是沒有什麼好聲口可言。
“是,是,請隨我來。”來人應了一聲,就拔步先行。
江面風浪頗大,兩人一前一後,踉蹌驅馳,很快便到了漢軍水師統領的跟前。
統領正等得心焦,只見兩人聯袂而至,也顧不得寒暄問安之類的虛辭,便直截了當的噼面對著迎面而來的親衛喝道:“本統領令人好好追擊漢軍水師戰船,如何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沒有追上,若是放跑了漢軍水師戰船,上頭怪罪下來,到底是你擔待還是本統領擔待。你如此辜恩溺職,小心軍法從事。”
剛一晤面,便聽得統領的口風不對,這名水師將領心中不覺一寒,心裡頭明白今日的事情恐怕不想平素那般這麼簡單便可搪塞應付過去了。
心裡頭存著這個先入之見,這名親衛便陪著十二分的小心對著這名水師統領回稟道:“統領大人,若是屬下的過錯,屬下自當甘願受罰,只是,且容末將有下情稟奏。”
聽得這名日常跟在自己身邊的親衛有這般言辭,礙於情面,這名漢軍水師統領也不得不聽他一言,便胡亂揮著手對著此人說道:“也好,若是你有什麼想要辯解的,不妨現在就給我一一說的分明瞭,免得到時候覺得本統領絲毫不將情面,連一個讓人自行辯詰開脫其罪的機會都不給。”
漢軍水師統領大人的這番言辭,聽在此人的耳內,自是分外的驚心,看情形統領大人是想要治自己的罪了,可是自己不夠是沒有將應天水師追上而已,說起來頂多也就是追剿不利,而且自己也是方才接手此事不久,而且還是統領親自下令將此事委託給自己,算起來也不過是大半個時辰,就算是有些過錯,頂多也不多是斥責幾句的小過失而已,水師統領大人犯不著如此大動肝火,一副欲要大動干戈的模樣。
莫非其間還有一些自己並不知曉的隱情而已,這名親衛轉眼看了看統領身邊的其他幾名同僚,只見這些人倶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也不上前幫腔,分明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
不過統領大人有此嚴苛的質問,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故而這名親衛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思忖了一下變開口稟覆道:“統領所言不差,屬下方才領命行事絕非是有意放走應天水師,只是應天水師的將來眼見有統領大人在此坐鎮,心知不敵,便心生畏懼,急於奔命,故而船速甚快,我軍水師戰船追趕不及,讓對方差點逃逸走了,不過屬下心知統領大人對於此船極為重視,並刻意要求合船將士,緊追不懈,終於不辱使命……。”
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也是心急之人,便開口問道:“你等不辱使命,豈不是說已然將應天水師的戰船給追擊上了不成。”
聽得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的這聲喝問,方才一直在醜表功的親衛便耷拉的腦袋對著眼前的統領說道:“眼看快要追上了,不過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沒有追上應天水師劫持的我軍水師的戰艦,不過雖是沒有追上,還是拉近了不少的距離,眼下只要將軍下令,令這艘水師戰船窮追不捨,不過半刻鐘,屬下以為定然將軍定然能夠如願以償的將這艘被敵軍擄去的漢軍戰船給追上。”
“當真如此。”這名漢軍水師統領聽得部下見說便回了一句道。
“正是如此,屬下絕不敢虛言欺誆統領大人。”親衛自是不敢怠慢,感覺回話道。
“好,就照你所言行事,來呀,傳令下去,合船將士一同奮力前行,務必要追上前頭的應天水師所乘的戰船。”
應天水師將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