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聲調也是越來越高。
這一下便驚動了漢王水師戰艦上甲板上的其他將士,一見之下果然如此,驚唿之聲頓時此起彼伏的,響成一片。
連船艙裡頭的漢軍將士聞得此言,全都跑來觀看,果然見到那艘被應天水師奪去漢軍戰船急速離去,似乎欲要奪路奔逃的模樣。
“快給本將軍射箭,不要讓他們跑了。”那名將領眼見如此情形,也顧不得許多,即刻下令射箭,還親自從一名手腳不過利索的弓弩手手中奪過弓箭,親自操刀,搭弓射箭。
其餘的弓弩手見到漢軍戰船駛遠了,心下便有了底氣,不在畏懼,也都一一效法,可是流箭頭飛矢卻只射到半途,力道便衰竭了下來,紛紛墮入江中,只有一些箭矢勉強能夠射到應天戰船上,卻讓對手毫不費力的用盾牌磕落了下來。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兵勇輪射了好幾番,可是絲毫沒有用處,除了零星的幾隻箭射到了應天水師戰船上頭去,其他箭矢全部沉入了江中,激起一些浪花和漣漪之外,就什麼都沒有留下了。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眼見應天水師將士劫持了己方的戰艦揚長而去,自己命令麾下的將士幾番輪射倶是徒勞無功,不由有些氣急敗壞的指著應天戰船駛離的方位叫囂般的喝罵道:“什麼東西,居然連留下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居然就這般夾著尾巴逃掉了,本將軍這就碾過去,莫非你們還能逃到天上去。”
地下自然有些平素喜歡溜鬚拍馬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親兵對著統領奉承般的說道:“將軍英明果決,看起來應天水師的將領都是些孬種,不管如何,只要將軍下令追擊,就憑著我們這條船的將士,依舊可以將那艘戰艦上的可惡的應天水師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管將它吃不了兜著走。”
另外一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也不失時機的附和道:“兄弟所言不差,將軍,我看應天水師的將領見得我等勢大,不敢應戰,拋下那些水師弟兄顧自逃命去了,我等可以藉此機會,窮追猛打,將應天水師消滅乾淨。”
聽得身邊的兩位親衛如此言語,這位素來有些好大喜功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自是喜不自勝,覺得方才雖然被應天水師戰船上的敵軍一陣猛射,折損了一些兵勇,可是也並非是毫無戰果,方才自己方才下令回擊,應天水師的將領見勢不好,居然撇下了一些戰船自行逃命去了,看來自己的這番虎威果然是可以震懾一方,就連應天水師的將領也是聞風喪膽,絲毫不敢和自己交手。
想到此處,這名方才有些惱羞成怒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拈鬚乾笑了一聲道:“不錯,不錯,正是此理,本將軍率領著大隊戰艦前來,區區應天水師的那些小毛賊們如何不膽寒心怯,望風披靡。眼下我等尚且並非大動兵戈,應天水師艦隊的將領已然識趣跑掉了,如此一來,還要我等多費一番手腳。”
旁邊的那名親衛連忙恭維著說道:“其實將軍也不必親自出手,諒那匆匆忙忙逃遁而去的應天水師將領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只要將軍一聲令下,統領都不必出手,自管安做艙內飲酒取樂,小的們都可以將可以率船將這艘眼下正在逃遁的應天水師戰船給圍困住,過不了多久,屬下就可以將應天水師將領的人頭給將軍取來。”
一聽此言,自是極稱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的心意,不由掀髯道:“正是,正是,想來區區一介蟊賊而已,如何便要本統領親自動手,既然你願意搶這個功勞,那麼本統領就將此事交與你處置,本將軍別無其他的要求,只要如你所言,將這艘船攔截下來,不過不必將對方的將領的首級砍下來,要抓活的,本將軍想要將應天水師的將領一一捉獲,也好給漢王弄一個獻俘大典,豈不是蓋世奇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