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勇,減輕漢軍水師攻擊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將士的壓力,自可相機而動,自行其是。眼下遇此良機,正是我等相機進剿的難得的好機會,如何可以坐視不理,失此良機,當不復得。難得楚軍師一點也沒有考慮道這一點的。”
這番話語流於意氣,隱隱有指責楚流煙的意思,聽在而耳中的那名對楚流煙極為敬服的應天水師不免有些不安,覺得若是不居間說合,恐怕對於應天水師此後打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的牟勇之事大有關礙,就不得不憂形於色的對著眼前的首腦開口勸諫道:“將軍,千萬不可自行其是,眼下可不是獨斷獨行的時候,不管如何,漢軍水師艦隊的牟勇方才是我等眼前的大敵,楚軍師素來謀略深遠,為我軍中將士敬佩,威望不下於徐達元帥,且吳國公對於楚軍師更是信任有加,救國大計全都邀其參贊謀劃,受恩殊深,將軍不可不慎,若是此番得罪了楚軍師,恐怕大有不利。”
聽得此人如此言語,應天水師將領也是心生警惕,細細一想,此人所言之事倒也不差,目下楚流煙正是吳國公眼前的紅人,簾眷之隆朝中無人能出其右。更何況楚軍師在軍中也是深得眾望,如此人望已孚,而自己眼下確只是養望的時候,跟楚軍師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根本就及不上,眼下不聽號令的話,倘若楚軍師怪罪下來,日後有得是麻煩。眼下唯有首施兩端,聽命行事。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小心謹慎的加以應對,何況徐達元帥對於楚軍師也是倚賴深深,倘若一時不慎將此事弄壞了,恐怕第一個饒恕不過自己的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徐達,而徐達將軍若是不肯放一個交情給自己,到時候可就糟糕了。
如此想來,忽有意會,眼下不妨聽從楚軍師的號令,不管如何,就算是讓落到了網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都給逃了出去,論起責任來,那也只能追究到楚軍師身上,畢竟合軍上下奉的倶是楚軍師的號令,即便出了什麼差池,上頭有長人頂著,這責任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來。既然可以安然脫身,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此人的這般想法倒是不錯,決計不會弄出什麼不可收拾的禍患來,對於自己而言,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能夠截獲那是楚軍師的事情,只要自己遵照楚軍師的號令,福禍自是與己無涉。
“嗯,嗯,你說的不無道理,我等初來乍到的,眼下的情勢還不分明,貿然行事確實有些不妥,楚軍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纏鬥的許久,對於這一面的態勢,自是比我等來的清楚,眼下要我聽從楚軍師的號令,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並無任何不妥的地方。”這名水師將領權衡利弊,覺得眼下情勢未明,也確實不可自作主張,還是暫且聽一聽袍澤的意見,先行聽從楚軍師的號令,等看清楚的情形,再行變更也無不可。
聽得袍澤弟兄有此表示,方才極為緊張的勸諫同僚的漢軍水師將領不由的也鬆了一口氣。
眼下的情勢雖為分明,可是漢王水師艦隊被圍困的事情俱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只有這麼幾艘戰船抗拒援兵,自是勢單力孤,這一點就算是粗通謀略之人也是看的極為分明的,原本有些當心自己的這位袍澤為了爭功會不顧楚軍師的命令而擅自行事,如此一來,各為其政,令出多門,應天水師將士牟勇自會無所適從,如此便是給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製造可以脫身的機會,如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乘虛蹈隙,突圍而出,那麼對於戰局的影響自不待言。
幸而同僚聽從了自己的意見,願意屈身以從,如此一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即便再如何驍勇,面對著鐵桶一般毫無縫隙的應天水師戰陣,也唯有浩嘆的份了。
鐵板一塊,水撥不進自是有些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