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煙微微一笑道:“若是真能如將軍所言,今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無法洞察本軍師的這番意圖,對於本軍師而言,自是幸事,自是目下的情勢殊難逆料,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牟勇究竟會如何應付,眼下更是未為可知,如今我等所能做之事也唯有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聽得楚流煙的末句言辭之中頗有不以為然的意思,應天水師將領自是有些驚心,不明白楚軍師如此言語,究竟為何。尋思了一會,依舊是毫無頭緒,便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聽軍師所言,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似乎有窺破楚軍師的這番意圖的可能,若是事情真的到了那種地步,我應天水師又當如何?”
“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窺破了本軍師的意圖,不願分兵來救,本軍師別無善法,唯有下令闔軍上下,一體同心,急速進軍,不管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擺下的戰陣如何厲害,也要上前攻伐,一定要將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水師弟兄全都營救出來,不管何等代價,也要搏上一搏。”楚流煙微微思忖了片刻,便擲地有聲的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開口言道。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自然是明白楚流煙如此言語,便是心下痛下決心要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好好鬥上一場,自是有些欣喜,往日和漢軍水師作戰,倶是一敗塗地,實在是極為難得有此機會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陣衝殺交鋒,看起來今日說不定就能如願以償了,就算實力不敵,也要多殺幾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也好為死去的應天水師弟兄報仇雪恨。
“好,軍師既然這名說,末將情願追隨楚軍師,不管局勢如何改變,也要和楚軍師肩並肩的共同戰鬥,就算是將性命丟在此地,也是在所不惜。”應天水師將領慨然應聲答道。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將軍既有此言,本軍師理應奉陪,今日之戰事關我水師的存完大計,請將軍萬不可輕忽從事,定然要小心謹慎,好好的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牟勇應付一番,也好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墮入本軍師的計謀之中,如此一來方能成其大功,將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被圍困的將士拔離苦海,令其逃出生天。”楚流煙面色凝重的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吩咐到。
“楚軍師所言,自是不無道理,眼下的情勢對於我應天水師而言,自是多有磨難,末將定然奉命唯謹,遵照楚軍師吩咐之事,好好的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周旋一番,令其以為還有脫身之望,勉強撐持,如此一來,楚軍師便可設下妙計,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佈下的絕殺大陣分化瓦解,自可收功。”應天水師將領完全明白楚軍師的心意,就對著楚流煙如此言語道。
楚流煙伸手指了指前頭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和應天水師接仗的地方,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官開口言道:“將軍既知我心,眼下的戰局就勞煩將軍坐鎮了,本軍師尚且還要好好籌劃一番,以便和徐達元帥遙相唿應,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這番大陣裡應外合的給擊破了。”
“楚軍師智略深遠,又和徐達元帥桴鼓相應,想來要破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絕殺大陣也非難事,不過目下的情勢是時不我待,天色垂暮,留給我軍水師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了,倘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不肯就範,那麼末將想要給楚軍師討個差使,希望楚軍師能夠恩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對著楚流煙正色說道。
聞得此言,楚流煙不免有些詫異,不知道這名應天水師將士究竟意欲何為,不過即便如此,楚流煙從此人神情舉止上已然看出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定然是想要跟自己討一樁攻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差事。
想到此處,楚流煙便欲要求證自己心中的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