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已然焦急的在那邊踱來踱去的,一副神情不寧的樣子。
一個侍衛遠遠的望見了楚流煙走出了高升客棧的門口,便對著常遇春稟告道;“常將軍,楚小姐已然出來了。”
“哦,是麼,在哪裡。”常遇春大喜過望的問了一句,一把將侍衛扯開,跑到巷子口,轉眼一看,只見楚流煙已然過了一個巷子口,正快步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常遇春疾走幾步,到了楚流煙面前急切的說道:“楚軍師,裡頭的情形如何,你方才進去了如許之久,都沒有出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了,本來有些忍不住要帶兵進去的,不過客棧中似乎也沒有什麼的動靜,楚軍師也沒有發出什麼暗號,只要隱忍不發,等著楚軍師出來。說句實話,差點將老常給急死了。”
一聽常遇春這番出自肺腑的急切話語,楚流煙也有些感動,吳國公帳下的這些將領個個對於自己都是極為關切的,從常遇春今日的反應上就能看出端倪來,可是自己不顧是一介女流,為何會有這麼多的將領對於自己如此關切呢,楚流煙一直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
楚流煙對著常遇春安撫的說道:“常將軍未免也太心急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嗎,有何可擔心的。”
常遇春聞言有些尷尬的點頭說道;“是,是老常我太心急了,楚軍師智謀又強,武功又好,又有利器防身,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不過……。”
楚流煙笑著打斷了常遇春的話說道:“如今我人已然好好的出了高升客棧,常將軍就不必多言了。”
說著楚流煙環視了一下四周圍上來侍衛,便對著常遇春說道:“剩下的弟兄是不是都在這裡。”
常遇春回了一聲說道:“除了最先安排的堵門的和堵狗洞的兄弟,剩餘的侍衛高手都在這裡了。”
“好。”楚流煙隨手從一旁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對著常遇春說道:“我心中已然有了成算,馬上就可以行動了。”
常遇春說道:“莫非可以衝進高升客棧抓人了。”
楚流煙答道:“方才我在高升客棧裡頭略微使用一些手段,已然得知這夥漢陽來的奸細都已然喝醉了,除了一個大漢之外,其餘的都已然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只要用三個人來對付那個大漢,其餘的諸人都好解決。”
常遇春聞言大喜問道:“這些漢陽來的奸細在高升客棧的哪間客房裡頭?”
楚流煙往前邁了一步,到了常遇春和一眾侍衛面前,隨即便蹲了下來,取過那截斷樹枝,便在地上的沙土上畫起了一副高升客棧的示意圖。畫好之後,楚流煙便用樹枝戳了戳一個沙土上的一個地方,對著常遇春和一眾侍衛說道:“此間位於最東頭的屋子,便是漢陽來的奸細住著的客房,到時候進入高升客棧之後,先派五個侍衛堵住後門,隨即便可以破門而入,將這些奸細一網成擒。”
常遇春聞言哈哈大笑道:“楚軍師不愧是楚軍師,安排的如此絲絲入扣,毫無瑕疵。若是老常來做這件事情,才不管是後頭,直接派人殺進去,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不會和楚軍師這般的排程有方。”
楚流煙對著常遇春笑了笑說道:“常將軍不必誇我了,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常將軍如此抬舉,會讓弟兄們笑話的。”
常遇春聞言,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侍衛呵斥了一聲說道:“你等記住了楚軍師方才的部署了麼。”
一個侍衛頭目應了一聲說道:“啟稟將軍,我等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也都記下了。”
常遇春微微一笑說道:“很好,到時候到了高升客棧裡頭,都要聽楚軍師的吩咐,若是有誰違逆了楚軍師的意思,小心我老常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眾將士連忙應聲說道:〃我等分毫也不敢違逆楚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