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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一旦發作,便是病骨支離,頓逞危亡之相。

故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軍紀雖壞,可是軍中極少有犯上作亂的,因為漢王陳友諒本人便是如此,一直在追求麾下將士的絕對服從,不容屬下的將官稍有忤逆之意,哪怕是口菲薄之辭,也要從嚴治罪。

由此之故,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無不自相警惕,對於這些事情尤為忌諱,絕無在下位的將士對在上位的長官口出怨詞的,應為一旦被人告發,便是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螻蟻尚且貪生,人皆惜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更復如此。

楚流煙明白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定然和他上面的那名身居要津的水師統領不睦,眼下看來絕非是一般的恩怨,極有可能是濃的化解不開的仇眥。

這般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楚流煙覺得不可不利用,要是能夠在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身上開啟缺口,那麼對付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來說,可能要容易了許多。

不過,眼下雖是從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面色上推求出來了一些端倪,可是事實究竟如何,目下還並非一清二楚,楚流煙不願急於求成,以至於壞了這個絕好的機會。

良機一失,豈可再得。楚流煙覺得自己要深思熟慮一番,將此事好好運籌一番,說不定可以弄出一個極為有利的局面來。

垂念默想了片刻,相通了其間的一些枝節,楚流煙覺得已然有把握收服此人了,就抬起頭來對著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身後的幾名水師兵丁開口吩咐道:“你等將此人鬆綁了去。”

楚流煙此言一出,正在猶如平地忽起一聲驚雷一般,不獨合船的應天水師將士心中震驚,就連被應天水師部眾虜獲的那些被迫跪伏在甲板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牟勇也是心中詫異,實在搞不明白這名儀態萬方說一不二的應天水師女將領心裡頭究竟是什麼想法。

那名心間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原本以為自己方才的一頓後已然惹怒了應天水師的這名女將軍,自己極有可能會被這名女將軍下令斬首了去,可是沒有想到這名應天水師的女將領如此寬宏打量,居然沒有將自己推出去殺掉,居然還令底下人給自己鬆綁。

眼下雖是不知禍福如何,可是性命總算是可以暫保無恙了。

“你等莫非沒有聽到本軍師的吩咐,那麼本軍師再說一遍,即刻去掉這名漢軍水師將官身上的繩索,放了此人。”

“楚軍師,末將反對這般做法,這人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官,與我應天水師互為寇仇,結怨甚深。這些年來,我們應天水師跟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接戰過數次,多少兄弟前仆後繼的殞命其間,軍師今日居然要放了此人,我第一個不服。擒虎至為不易,如何可以輕易的縱虎歸山,如此豈不是養虎遺患,自取其擾。世間絕無這般道理。”隨著一聲暴虐的唿喝聲,應天水師裡頭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決意阻攔楚流煙的這番舉動。

此言一出,頗有挑動船上的應天水師將士和楚流煙為敵意思,想要藉此興起一個絕大的浪潮,將楚流煙弄得無法自處,也好微微出出方才的那口悶氣。

應天水師將領原本以為自己捉住了楚流煙的痛腳,眼下自己又是不惜開罪楚軍師,振臂一唿,自會應者景從。

可是令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不曾逆料道的是,合船將士居然無一人響應。

應天水師部眾對於楚流煙至為敬服,雖然覺得楚流煙的行事大為出人意料之外,頗有些驚世駭俗的意味,可是今日隨從楚軍師,打了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精銳之師對陣的這大半年來最為解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