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損八百,固非良策,眼下若是這般輕舉妄動,實乃不智之舉。”
聽聞楚流煙聲色俱厲的這般訓誡,那名應天水師將領雖是不敢抗命行事,不過心裡頭頗有不甘,便有些訕訕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言道:“楚軍師既出此言,定然腹有良謀,想來定然已經全盤籌算停當了,今番究竟要如何方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悉數滅殺此地,還請楚軍師示下。”
說完這話,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梗著脖子抬頭望著楚流煙,這意思分明是催促楚流煙將心裡頭的計策公之於眾,也好平息軍中的猜疑。
楚流煙見得此人這般態度,心下不覺微微一動,眼看雨勢又下的越來越大跡象,若是不能在應天水師將士面前將此事說個清楚,只怕今日應天水師將士覺得大雨一下,必然行動不便,對於營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而言便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情,如此一來,應天水師軍中將士倶是憂心那些被圍困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應天水師弟兄,如此一來,應天水師可能會陣腳大亂,非但不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震懾住,反而會令軍中人心離亂,士氣不振,如此一來非但于軍不利,於戰局更是不利,眼下還要指望這些麾下的將士能夠戮力同心,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悉數殺伐乾淨。
想到此處,楚流煙微微一笑,對著眼前的這名方才出言頂撞的應天水師將軍開口言道:“將軍不必心急,也不必如此焦躁,不管情勢如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這些人馬已然是我應天水師的甕中之鱉,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其他戰船上的將領便是想要將這些被我軍圍困的漢軍水師戰船營救出去,只怕不花費一番手腳也是辦不到的。如今的情勢之下,我等不必如此心焦,應天水師的戰力雖不如漢軍,戰船也不如漢軍,兵刃亦是如此,若是貿然發動最後攻擊,只怕到頭來最終打贏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牟勇,我應天水師的將官也會折損泰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若是困獸猶鬥,我應天水師將士就算傾其全力,只怕也討不得好去。”
應天水師將領聽到此處,不免有些心悸,細細的想了想以前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歷次戰事,覺得楚軍師立論嚴正,所言不虛,如此想來,便對自己方才出言頂撞了楚軍師心生悔恨之意,便跪下來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請楚軍師饒恕末將方才的無狀之舉,末將方才覺的眼下是殺伐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一個絕好的機會,跟何況大雨將至,若是不先行殺伐漢軍水師,只怕大雨一至,欲行攻伐之事多有不便,便貿然向楚軍師提議此事,不過末將見楚軍師的一番剖析,覺得目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雖被我應天水師圍困垓心,不過還不容小覷,若是輕忽從事,只怕我軍水師真的會折損泰半,只是楚軍師,若是眼下不攻,目下我等又當如何是好?”
楚流煙聞得此言,心裡頭明白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心意已然迴轉了過來,便對此人開口言語道:“不錯,眼下的戰況如此,將軍也是一清二楚,眼下欲要將眼前的這幾股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力拔掉,也不是毫無辦法,目下本軍師籌算的辦法便是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絕殺大陣中的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兵丁悉數救援出來,疑師於此,便可集中數倍於漢王陳友諒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