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招降漢軍水師之事極為有望了。”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微微一笑說道:“將軍此言差矣,何止是極為有望,看情形簡直是十拿九穩。”
聽聞了這名水師將士有此言語,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自是極為高興,心下覺得若是今日招降漢軍水師能夠順當達成所願,此番功成,回去之中自可誇耀軍中,可是大大一件美事。
回到應天之後,吳國公必然有所獎掖,裂土分茅,馬上封侯雖是奢望,不過平步青雲、扶搖直上只怕倶是意中之事。
心念及此,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將官覺得極為暢快,不由呵呵笑了出來。
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水師將士推斷的一點不差,漢軍水師艦隊的那名水師將軍見得麾下的水師將士有此舉動,心下便有些慌了神,覺得今日之事若是不能早早做了了斷,只怕自己的性命極有可能難以保全。
此人心下既然有了這般的想法,也就顧不得什麼了,便高聲對著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遙遙唿喝道:“敗軍之將情願棄暗投明,率領一船麾下將士投誠歸順貴軍,還望貴軍能夠不計前嫌,寬大為懷,接納敗將之將投門望止。”
廟堂卷 第三十五章 左袒比附
這番話語倒是說的有些悽慘,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水師將軍如此言語也是迫不得已,眼下的情勢已然逼得這名水師將軍不得不如此行事。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心裡頭明白,今日絕不是跟應天水師一戰的機會,漢軍水師艦隊的麾下將官並非實心實意的聽命於己,更兼士氣低落,軍中將士並無豁出去跟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勇將士決一死戰的死志,若是貿然揮兵拒敵,可能非但無法令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退兵,極有可能會讓已然隱隱然有無法抵禦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的連番攻伐的戰艦將士潰不成軍。
作戰是打不過應天水師,即便是縱兵突圍,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軍心下也是實無絲毫的把握,最初被圍困之際,麾下的將官出謀劃策,想出了一條聲東擊西之計,派出了一條戰船前於交戰兩軍的縫隙之中逃離出去,隨即回到了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處報信。
水師艦隊倒也沒有見死不救,也引來一支戰船馳援此地,可是令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絲毫未曾料想到的是,漢軍水師艦隊馳援此地的戰船上的兵勇將士居然在半途上讓應天水師佈下的口袋陣給截留住了,一戰之下居然讓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給圍困在外頭,不得靠近,這邊堅守待援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唯有眼睜睜的看著軍中袍澤底線弟兄的戰船到了前頭,卻不能得到一絲一毫的助力。
如此一來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便心生絕望,拼死作戰也無法突破四下合圍,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場,而想要突破應天水師艦隊的這般極為強勢的合圍,單單依靠自己的力量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唯一的法子便是希翼戰圈外頭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援兵能夠擊潰那些半路伏擊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繼而靠到前頭來將自己救離出此地去。
可是沒有想到過了半晌,只見到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兵丁將士越戰越勇,反而將馳援此地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袍澤兄弟的氣勢給蓋了過去。
如此一來,馳援此地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就成了過江的泥菩薩,應付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兵牟已然顯得分外的吃力,實在別無餘力前來營救先前被圍困的漢軍水師艦隊中的那些戰船上的兵丁。
這般局勢自然是瞞不過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這些將官的耳目,他們心下明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