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羅圈揖,隨後朗聲開口喝道:“諸位將士,今日兩軍合併,自是盛事一件,不過當此情形之下,傅友德依舊有些話不吐不快,今日之事乃是需要應天水師艦隊的水師將士和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水師將士戮力同心,方能儘速達成。在下自是希望兩軍水師將士都能夠摒棄前嫌,既往不咎,將往昔兩軍水師艦隊來回征戰的恩怨情仇先行擱置一邊,降心以從,先行接納對方。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有人心懷不軌,欲要藉此機會挑動兩軍將士的仇隙,傅某人那是絕對不會放過此人的。”
說著傅友德便將眼風狠狠的掃過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
漢軍水師艦隊投誠歸順過來的水師將士原本以為傅友德是個極為寬厚之人,不過這一下被他的銳利的眼光中將士,都像是觸碰到一根尖銳的針一般,嚇得都不敢抬眼繼續望著傅友德,而是跟著垂下了腦袋。
漢軍水師艦隊中的那些兵士的小頭目倒是好一些,不過觸碰到傅友德這般凌厲的眼色,心裡頭也明白了這個傅友德絕不是一個善茬,看情形絕非一般人物。
“傅將士所言一點不差,眼下我等兩軍將士欲要和睦相處最好法子之一,便是放下執念,相逢一笑泯恩仇。”震懾於傅友德的這番威嚴,一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頭目慌忙上前附和到。
“正是正是,傅將士這番金玉良言是我等水師將士俱要銘記在心的,今日我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來,自然應當遵守漢軍水師的規矩,決不能肆意的意氣用事,壞了軍中的兄弟袍澤之誼。傅將士的這番言語,在下也是十分贊成,想來我應天水師艦隊中應當沒有人會反對此事。”另外一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開口言語道。
“不錯,兄弟和傅將士所言倶是不錯,真是如此,兄弟也是這般看法,兩軍將士若是能夠和睦相處,自然便是最好不過的事情,要是有人膽敢在軍中攪風攪雨的,兄弟我便是第一個不答應。”一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極為性急開口言語道。
聞得此言,傅友德微微一笑說道:“兄弟不必如此焦急,眼下兩軍融合尚自未出什麼岔子,若是出口這麼衝,只怕會惹得軍中的弟兄心生不滿,要是有人為此跟你槓上,只怕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畢竟都是兄弟袍澤,沒有必要劍拔弩張的,只要個人心裡頭都存著這般念頭便全然足夠了。”
“傅將士所言不差,我等心中只要心存此念,便可平心靜氣的面對此事。”一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頭目開口言語道。
“此話極有道理,兩軍交戰多年,今日能夠相逢一笑泯恩仇,對於我等弟兄來說,便是一件極為不錯的事情,不管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和應天水師艦隊的兵士昔日有何過節,兄弟們都先行放下,眼下都成了一條船上的袍澤弟兄,還有什麼事情不能放下的。”另外一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小頭目也隨聲附和道。
自然還有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紛紛開口言語道:“正是此話,正是此話,我等水師將士既然投誠歸順到了應天水師艦隊中,自然要守著應天水師艦隊的規矩,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此事可斷然不是可以違背了的。”
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話音剛落,馬上便有其他的兵牟將士附和道:“不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等微末賤民,本來都是當兵吃糧的,既然投誠到應天水師中,自然是奉應天水師艦隊的軍令,遵照應天水師的規矩行事嘍。”
“兄弟所言不差,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我等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悉數投誠歸順到了應天水師艦隊中,自是要遵從號令行事,決不可肆意妄為了。”一名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