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別急著說,快去看看流煙。”沒等徐達再說話,劉伯溫就趕緊說道。
“流煙妹子,沒事吧?”聽著劉伯溫的話,徐達一下子將心提到了嗓子眼,擔心的問道。
“來來來,別急著問,趕緊進去看看。”說著,劉伯溫的拖著徐達向室內走去;拐過彎彎曲曲的廳廊,終於來到了內室。
“徐大哥,你來了。”楚流煙抓著侍女的手,就想掙扎著走起來。
“你這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徐達一步跨到床前,將流煙按下,嘴裡急急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不小心碰傷了而已,養護兩天就好了。”楚流煙慘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笑了笑說道。
“笑笑,你就知道笑;闖了這麼大的禍,你還在笑。”徐達又心痛又氣惱的說道。
“老徐,不要責備流煙;她全是為了我,才搞成這個樣子;唉,事到如今,我說什麼都無法表達我的心中之痛;只能向老天爺祈禱,千萬讓流煙快點好起來。”劉伯溫眼裡閃著淚花,嘴上自責地說道。
“劉大哥,你也不要太自責了;我們這些曾經相互支援的朋友,本來就只剩下幾個了;我不想讓皇上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將我們這些好朋友,用莫須有的罪名來隨意迫害。”楚流煙虛弱的語氣裡,卻傳來堅定的意味。
“好了,你們倆都別說了;老劉,皇上是如何處罰你的?”為了不想讓兩人繼續自責下去,徐達趕緊轉移話題。
聽他這麼問,劉伯溫微微一笑,轉頭看著流煙說道:“被流煙這麼一鬧,皇上只是罰去了我的俸祿,卻沒有追究什麼。”
“這太好了,不枉流煙妹子這一番傷痛。”徐達也笑著說。
然而,劉伯溫只是笑了一下,卻在不經意間,兩眼卻閃過了一絲深深地憂慮之色;接著又滿臉帶笑的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楚流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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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得楚流煙對於劉伯溫的事情,如此的上心,這讓朱元璋的嫉妒之心,越來越膨脹;可是在楚流煙的維護下,自己卻沒有辦法去掉劉伯溫;每每想到這些事,朱元璋就覺得心中的嫉妒之氣快要將自己埋沒。
就在他煩惱的時候,楚流煙的一封奏摺,讓他再一次找到了抹去自己心中嫉妒之氣的機會。
“啟稟皇上,臣想出京辦一件私事,懇請皇上恩准。”一天早朝之時,楚流煙上書皇上,恩准自己所奏。
“不知楚王爺有何事要出京?”朱元璋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道。
“最近劉伯溫劉大人的身體有些不適,臣想去為他去取到藥引——冰鯉;因此懇請皇上恩准。”楚流煙隨即說出了此去的目的,以防皇上的猜疑之心給自己帶來麻煩。
“原來是劉愛卿的舊病復發,這事確實重要;既然如此,朕就批准你的所奏;如果有必要,可以帶更多的人到長白山尋取冰鯉。”朱元璋擺出一副關心臣子的樣子,吩咐著楚流煙。
以為上次闖宮對朱元璋所講的話起作用,楚流煙十分高興皇上開始如此關心臣子,連忙說道:“謝謝皇上的恩准,臣只需要幾個人就夠了,謝謝皇上的關心。”
隨後,朱元璋和文武大臣開始討論其他的國家大事;心裡高興的楚流煙完全沒有注意到,朝堂之上有兩個人的眼中閃過了一陣陣惡狠狠的眼神。
好容易盼到了散朝,楚流煙來不及和任何人打招唿,就快步跑出了午門,騎上自己的坐騎,不等侍衛跟上,就向自己的王府衝去。
等到回到府中,劍童笑笑早已在她府中等候;兩人在簡單準備之後,就離開了京城,向長白山而去。
然而,讓她想不到的是,這一去,她和劉伯溫卻變成了陰陽兩隔,再也沒有相見之日。這件事還得從她走後第三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