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是想問問老大人,對於這次國號確定的事,有什麼看法?”坐下來的胡惟庸,半欠著身子,看著李善長有些難看的臉色問道。
“哦,這件事情啊!既然皇上已經確定了國號,而且也向全國公佈了這個‘明’字國號,我們在說什麼有什麼用呢。”李善長神色不變的說道。
“難道老大人就甘心就這樣被人壓下?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大人可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下官可是自嘆不如,同時也為老大人感到不服啊。”胡惟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
“怎麼,胡大人難道還能有將這個名號去掉的辦法嗎?那樣的話,老夫可是很期待。”李善長左手一捋鬍鬚,臉帶笑意的說道。
看著他笑容滿面的樣子,胡惟庸心裡暗暗罵道:“老狐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你只是想讓我說出來而已。”可是嘴裡卻說道:“老大人如此德高望重,倘切被人壓著無法施展才華;下官區區一個禮部知事,又有什麼能耐來推翻皇上的決定;我只是覺得老大人可以再其他方面,讓某些人知道一下,在廟堂之上,你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絕不可以讓人隨便欺負。”
“既然胡大人說到了這裡,我就實話對你說吧,我對於某些人依仗自己和皇上早年為伴的緣由,肆無忌憚的壓制與我;我確實心裡很生氣,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來對付他們呢?莫非胡大人可以給老夫一個主意。”李善長眯縫著眼睛你,似笑非笑的看著胡惟庸,向前傾著身子問道。
“下官可不配給老大人出主意,只是有一點愚見,想讓大人給分析一下,看看是否可以讓大人出出氣。”胡惟庸完全是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語氣婉轉的說道。
“哈哈,老夫對於是否可以出氣倒是無所謂;可是,對於讓胡大人升為太常少卿這件事,老夫倒是對皇上提議過;恐怕很快就要恭喜胡大人了。”李善長並不詢問是何種方法,語氣一轉,故意將自己提議他為太常少卿這件事,提前告訴他。
一聽這話,胡惟庸一下子站起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隨即磕一個響頭,聲音顫抖的說道:“老大人的知遇之恩,下官沒齒難忘;以後完全以老大人的指示為自己的行動方向,決不讓老大人再為這些無聊的事情操心。”
“快起來!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我只是向皇上提出了一個人選罷了,皇上是否認命你為太常少卿,可就不是老夫所能左右。”李善長走上前來,扶起胡惟庸,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難道還有別人提出人選?”胡惟庸站起身來,有些驚異地問道。
“胡大人不會忘記還有幾位和我們唱反調的人吧,這些人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扶持勢力的機會;如果這樣的話,胡大人剛開始的提議,豈不是沒有了用無指定。”李善長嘿嘿一笑,暗有所指的說道。
“是的,是的!下官怎麼會忘記這些人呢;我更不會忘記大人的恩情,一定會將事情辦好。”胡惟庸好似很有把握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在現在這麼一個非常時刻,你還是不要鬧出事情為好;等皇上宣旨升調你為太常少卿之後,再找機會吧。”狡猾如狐狸的李善長,始終沒有詢問胡惟庸的計劃。
“謹尊大人的教誨,我一定會注意這些事情;可是大人如何知道皇上會升我為太常少卿,難道大人已經有了什麼訊息?”
“不知道你注意了沒有,在廟堂之上呢,皇上總會讓我們這些文武大臣相互制約;你沒覺得,皇上很善於運用這種手段嗎?所以,在現在中情況之下,你升任的機會很大。”李善長笑著拋給胡惟庸一個安心丸。
“謝謝大人的栽培,我一定竭盡全力為大人辦事。”胡惟庸聽他如此說,心情激動的難以壓制,感激涕零的說道。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