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人記掛了半生的心願上,能幫她完成成這個最終的心願,當然我也會做出補償,這是我付的房租。”葉權說著把一張紙片推到了憾生面前,他藉著推支票的動作深深的朝憾生彎下腰。
憾生被葉權的動作弄的有點尷尬,她本來不太喜歡這個人,但葉權在剛才的一番訴說中,神態莊重,看的出他對訴說的長輩心裡存著敬意,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憾生看向葉權已經被胖狗咬溼了一大片的褲腿,沉吟了片刻忽然問道:“你養狗嗎?”
葉權笑,依然是露著牙齒的狐狸笑:“家母養了一條杜賓犬。”
憾生也笑,她拿起那張葉權推過來的支票舉到眼前一看,是個巨大的數額,足夠在一個省會城市買一套百十個平方的商品房了,這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憾生想著。
能這麼容忍一條狗這麼欺負他的,也不會是個壞人。
憾生隨手把支票放進口袋裡,起身說:“明天給你房租的合同,我帶你去房間。你姨婆的骨灰就放客廳裡吧,我媽的香案也貢在那裡,她們要真有靈魂一說的話,也可以做個伴。”
葉權起身站好,這會他的笑容真誠了許多:“謝謝你,莫小姐。”
“不客氣。”憾生冷漠的應道,率先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不破鏡重圓的滴,標籤是編輯改滴,大家不要亂猜滴。
第十四章
憾生分給葉權二樓一間朝南的廂房,她住東邊主臥,兩人隔壁住著,這房子格局簡單,樓上三間大房,每個房裡都帶著一個小客廳和衛生間,面積都差不多,只是憾生自己住的靠東面的正房採光要好一些。
樓下正東面和北面是一間大客廳,和一間小偏廳,拐角的地方是公共衛生間,南面是原來房主的琴房,原來的房主把鋼琴搬走後,就剩下一間空房,憾生搬進來後也用不到,就一直空在那裡,至於廚房,可能當初建這房子最早的主人考慮到木質結構的房子防火問題,把廚房建在了院門口,單獨的一間小房。
葉權是個不錯的房客,這人挺有教養,每天作息規律,住在憾生的隔壁從來沒弄出過大動靜,兩人交集不多,憾生每天基本不出大門,一天拿著一本小說,睡睡看看,忽忽的就是一天。
憾生有一個習慣,每天早上洗漱完會出了房間門,站在迴廊上,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她坐牢的那幾年把身體弄壞了,有低血糖,早晨起床會不太舒服,呼吸一會新鮮空氣會讓她精神一些。
葉權似乎也有這個習慣,兩人早晨要是在走廊裡碰見了,一般這個時候葉權就會隔著半個迴廊,非常禮貌客氣的對憾生說一聲:“莫小姐,早上好。”
葉權長的斯文好看,身上隨時穿的衣服都很講究,身長玉立的沐浴在南方清晨潮溼的空氣裡,很給人一種風流俊美的視覺衝擊,可憾生對他很冷淡,她覺得葉權這人眼角眉梢都帶著活躍的心思,還有點裝那什麼的感覺,她覺得和這種人說話累得慌,不愛理他。
至於葉權,是個一帆風順的二世祖,他出生的家族,家大業大,而他上面有一個非常出色的能幹哥哥,出色的哥哥從小幫他頂替了家族的壓力和父母的寄望,他是家裡的么子,得到了最多的自由和愛,他風流,英俊,多金,同時也是一個世故的人。
葉權閱人無數,尤其是女人,在他看來憾生是個受過心理創傷,性格陰鬱的女人,這種女人大多有些怪癖,他對她不感興趣,也不想招惹她。
兩人相安無事的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半個月,一日憾生午睡起來,準備給院子裡的花澆水,下樓的時候看見廚房的窗戶裡晃動著葉權的影子,她有點驚訝,葉權來了半個月,沒看見他在屋子裡吃過東西,她以為他應該是不會做飯的。
憾生裝好水管,剛把管子拉到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