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冰塊。
“導演?導演是什麼東西?”那位白衣男子疑惑的問我。
“唉,大哥,導演不在,怎麼連臺攝影機都沒有?還有,那些人呢?到哪裡偷懶啦?還有哦,大哥你叫什麼?你身後的那位大哥叫什麼?你們導演叫什麼?你們拍的片子叫什麼?你們”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衣男子打斷了。
“呵呵,姑娘問那麼叫在下怎麼回答呢?”那位白衣男子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到。
“額,你就一個一個回答啊。”我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有,你不要叫我做姑娘,你可以叫我小洛。”
“哦,我叫寒莫軒,你可以叫我軒,他叫子風,至於你說的什麼導演,什麼片子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軒看著我說到。
“啊!那這裡是”我惶恐,難道我真穿啦?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軒看著我問道,眼裡有異樣的光芒。
“額,呵呵。”我乾笑。
“我也不知道,我失憶了,對失憶了。”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說。
“失憶,那你怎麼”他欲言又止。
“我也不知道,大哥,這裡怎麼出去啊?”我天真無邪地看著他。剛走出門便暈了
次日
“唔,這裡是哪裡啊?”我看了一眼我所在的地方。房間的佈設很溫馨,而且還是古色古香的。很寬很大。
“呵呵,看來真的穿了。”我自言自語。
我繞房間走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蠻和我心意的。就在這時,有人進來了。
“姑娘,你醒了,來洗把臉會舒服好多。”只見走進一位女人,長得是沒話說啊,真的很漂亮,就像二三十歲的樣子。
“哦,請問你是?”我看著來人,呆了一下,因為她真的很漂亮。雖然自己也是個美女(鈿鈿:切!臭美。),可是不免會呆一下嘛。
“呵呵,姑娘可以叫我月娘。”月娘笑呵呵地回答我。
“哦,月娘。月娘,我叫月心洛。你可以叫我小洛啦,別老是姑娘姑娘地叫,聽著我彆扭。”我坐了下來,一邊說一邊洗臉。
“嗯,小洛,這些衣服和東西我給你放在這裡了。”月娘說著便要走了。
“誒,月娘,等一下啦。”我看月娘要走了,連忙叫住她。
“哦,小洛還有什麼事嗎?”月娘停住腳步,轉過頭問我。
“沒有啦,只是我可不可以在這裡住啊,我會做飯,洗衣服,晾衣服,洗碗,拖地總之只要是家務活我都會。”我一口氣說完,想想自己還真可悲,千萬寵愛集一身的堂堂月氏集團的月家小公主居然要做家務。
月娘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說:“小洛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嗯?什麼地方?”聊了這麼久都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這裡可是青樓啊。”月娘看著我說道。
“啊,那我那我。”我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呵呵,沒關係,我知道,你在這裡好好的,不用幹活,如果你不介意,月娘還可以與你母女相稱,任何?”月娘無比誠懇的看著我。 “真的?太好了,”我開心地蹦蹦跳跳。活像個老小孩。
“呵呵。”月娘看我這般開心,也笑了起來。
“哦,對了,我們只能私低下母女相稱哦。”月娘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我說。
“為什麼啊?”我眨巴著我那漂亮的眼睛問月娘。
“因為如果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他們就要你”月娘說到下面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看月娘的神情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嗯,小洛知道了。嘻嘻。”我對月娘開心地笑了笑。
“嗯,那就好。”月娘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