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肉這麼香,不喝點酒白瞎這還玩意了,來一罈子燒酒!”
那女人聽到恩好的喊叫。回過頭看著二虎的模樣,似乎覺得很驚訝,覺得他經過梳洗打扮比剛才一進門的時候。乾淨利索多了,更加英俊更加瀟灑了,那粗重的眉毛、黑紅的臉龐和剛要冒出來的短鬍鬚,反倒顯得更加成熟、更加男人了。
那女人再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又感覺很逗樂子。就站在門口多呆了一會兒。聽到二虎說要她上酒便趕緊走了出去。
那女人再次進來的時候,便手中端來了一個裝滿燒酒的猩紅色的罈子,她走到二虎的面前,故意將她那豐滿而又窈窕身子往二虎的身旁靠近一點,她身前的那對走起路來忽悠忽悠的東西,便緊緊地挨著二虎的頭,似乎還有意蹭了一下,弄得二虎春心蕩漾。他差點將正在嘴裡嚼著的一快肉吐出來……
“客官,你快點接過去呀?我要拿不住了。”那女人說道。
二虎連忙伸出手要接過那酒罈子。可是那女人的雙手把那罈子抓得嚴嚴實實的,他沒法下手,那女人又叫得急,只好把他的一隻大手按在那女人白皙豐滿的一隻小手上,另一隻手抓住酒罈子的蓋,將罈子放到桌子上。
那女人的一雙嫵媚的大眼睛放出欣喜的光芒,使勁地剜了二虎兩眼,然後拿起一隻空碗,笑眯眯地說道:“來,客官,我給您滿上酒。”
二虎的心砰砰亂跳,連忙說道:“謝謝,謝謝你。”
“哎呦,客氣啥,凡是到我家住店的都是貴客嘛。客官,您慢慢用著,有事招呼一聲,我馬上就過來,啊。”說著,她邁動小碎步走了出去,到房門口又回過頭衝二虎甜甜地微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關上門走了。
二虎被那女人給撩扯得好半天才平靜下來,心中忽然罵道:他奶奶的老子見了那女人,吃著這肉都不感覺香了,怪不得有人說這秀色可餐呢。嘿嘿,可惜了這草原深處、荒山野嶺的,就怕出現啥說道,要不然老子拿下那女人還是輕鬆加愉快的!
“嗨……”他嘆了一口氣,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地喝了精光。然後又接連喝了兩碗酒,吃了兩張白麵餅,一大盤子的肉,感覺迷迷糊糊的挺舒服,解了乏,沖淡了連日來旅途的鞍馬勞頓,緩解了數日緊張、驚悸而又危險的情緒。
他吃飽了喝足了,又叫道:“老闆娘,拿來幾個紙袋,老子吃不了要兜著走!”
那女人急衝衝地走進來,敲了一下門,進了客房,問道:“客官,您是叫我吧?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麻煩你給我拿幾張牛皮紙我要吃不了兜著走,把這吃剩下的餅和肉包好了,留著明天路上吃。”
“哎,好啦,我馬上給您拿去。”那女人說著便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那個餵馬的駝子手中拿著兩個牛皮紙袋,走進二虎的客房。他眨巴著一雙小耗子眼睛,好奇地看著二虎的摸樣和裝束,沒有說話,把東西放到炕上就轉身離去了。
二虎並沒有理會那駝子的眼神,他連忙包好了餅和肉,放在一旁,然後便吹滅了油燈,一頭睡去……
那客房的小炕很熱,二虎躺在上面感覺很解乏,他又很累,自從進入草原打獵以來,他一直在沙包裡面露宿,還是頭一次睡在小火炕上,感覺很舒服很愜意,再加上喝了三四碗燒酒,迷迷糊糊的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忽然這屯子的街面上響起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而且那馬蹄聲越來越近,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動靜很大,並由此引起了屯子裡家狗一陣驚叫。
“汪汪汪,汪汪汪……”首先一隻狗被驚得大叫起來,又帶動全屯子的狗都叫了起來……
二虎雖然睡得很死,但還是被驚醒了。他忽然聽到外面狗叫和馬蹄的聲音,感覺一定是有情況了,便一骨碌從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