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擔心,要不我們回頭去找她。”
看著後邊湧動的人海,玉萼真怕大小姐被擠出事,忙道:“大小姐……公子請放心,影華姐應該沒事的,她以前就常女扮男裝上街來玩,經常偷偷翻牆回中威伯府,她對這些熟得很,而且暗中肯定有中威伯府的人保護她,咱們不怕,如果這時候回去,咱們會被擠成肉餅的,咱們先去看看花兒。”
南宮嫿心神不寧的點了點頭,由玉萼牽著,朝前邊一排排的花市走去,花市除了賣得有各式各樣的名花、珠寶、古玩、鳥鵲外,還賣得有今天元宵節的花燈,有放在河裡的河燈,有提在手裡的花燈,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在河的對岸,則是專門的燈市,那裡除了有燈市,還有舞龍舞獅,踩高蹺、扭秧歌等百戲內容,周圍都掛得有璀璨的燈火,滿城的火樹銀花,處處張燈掛彩,一派的燈火璀璨,顯得蒼祁歌舞昇平,蔚為壯觀。
南宮嫿擔心趙影華的下落,一路上都心不在嫣的,倒是玉萼看得起勁,突然,南宮嫿一不留神撞進一個溫暖的懷裡,撞得她眼睛都快花了,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龍誕香,她忙揉了揉鼻子,趕緊站直身子。
一抬眸,便看到一雙正對她微微含笑的眸子,那雙眼睛如夜空的月一般瑩潤,薄唇赤紅如朱,正微微翹起,男人眉梢微挑,居高臨下的盯著面前矮他一大截的小女人,在人流即將把南宮嫿沖走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拉住她的手,一臉的魅惑生姿,溫潤雅緻。
“我終於……找到你了。”
南宮嫿聽到這一陣沙啞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只覺得心頭滑過一陣電流,沒想到,她會在這裡遇到祁翊。
祁翊見南宮嫿一張小臉微紅,穿的男裝顯得她清秀俊美,不由得微微一笑,雅緻如玉的道:“在下祁翊,敢問,南宮家的女兒,可有婚配?”
四周飄著淡淡的花香,人來人往,右側是潔淨透轍的護城河,此時南宮嫿只覺得她們置身在花海、燈海和人潮中,只消一回首,那人便在燈火闌珊處。
聽到祁翊溫柔的問話,南宮嫿微微咬了咬下唇,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回世子,還沒……婚配。”南宮嫿只覺得一陣天眩地轉,面前男人的胸膛太溫暖,他的眼神太魅惑人心,他那湖泊色的眸子流光瀲灩,眼神深邃溫潤的看著她,眸子含笑,太吸引人了。
“嗯?”祁翊微微挑眉,看上去唇紅齒白,美得周遭的花兒都失了顏色,隱隱還有千金小姐們在邊上駐足觀望,紛紛拿眼睛偷瞄他。
邊上的玉萼見狀,忙知趣的退到一旁,祁世子突然那麼溫柔,肯定是因為看了那封信,這可是她的功勞,她一定要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緣。
祁翊握了握手中他看過上百遍的信,朝一有驚愕的南宮嫿溫柔一笑,“我相信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你,今天晚上,我拿著它找了好久,原以為還在費一番工夫,卻沒想到,上天有意讓我遇見你。”
南宮嫿有些搞不懂了,祁翊是刻意來找她的麼,她正覺得驚奇,只見男子手中的信紙已經展開,上面赫然有一句:寄祁世子安。
這一看,差點嚇了南宮嫿一跳,這封寫錯了的信,怎麼會在祁翊這裡?他是怎麼拿到的,還不待她驚異,男子已經含眸笑道:“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樹頭結得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時。自從與世子相見,小女便寢食難安,相思成疾,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長健,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嫿嫿,這是你寫給我的情書麼?”
南宮嫿聽到他念出來,尤其是那句思郎恨郎郎不知,聽得她滿臉赤紅,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這真的是她寫的麼,那麼露骨,搞得很想要這個男人一般。
“這……可能是我寫錯了,不小心的,世子請別誤會啊。”南宮嫿扶了扶額,只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