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手,力量就丟了好大一塊。”
我沒說話,順手抓起了老大桌上小孩子手腕粗,一尺多長的黃銅鎮紙。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我慢慢的把銅鎮紙彎成了90度。老大吞了下口水,點點頭,不說話了。
長臉極其不滿意:“為什麼不讓我去?”
我冷到:“這次山口組想玩大的,說不定就摸上門來了。而且,你妹妹怎麼辦?”長臉咆哮:“媽的,老子幾千萬在銀行,還有老大他們在,還怕餓死我妹妹不成?而且我以前不是一樣去了?”
我冷冷的說:“這次老大讓我當頭了,就是不要你去。家裡出了事情,幾個老哥身體不怎麼行了。大哥中就我們兩個能砍殺,你難不成還要老大他們自己對日本的武士刀?”長臉一口痰噴出老遠,不說話了。
我說:“4個,瘋子,瘋狗,血狼,鐵牙。就他們4個,上次去日本的小把子。”
老大點點頭:“我這就聯絡錦繡天的老大。後天出發到上海,候老大來接你們。”
又到上海,這次沒有看風景的心思。碰巧的是,在機場的出口,碰到了錦繡天的5個人。他們也出動了5個。雙方看了看,嘿嘿笑起來,5個人,還真是絕對的最精到的偷襲小隊啊。
候老大給我們安排的是日本某個會社的商務考察的護照。錦繡天的5個人日語不成問題,本來他們的生意就是全世界滿天跑。而我們這邊,只有我一個人因為蚩尤的關係可以應付過去。4個小弟也就看A片學了幾句狗屁不通的。
候老大無所謂的說:“不要緊,反正日本人規矩大,說話的只有老大和高階助手,你們小弟不會說日語,更加符合實際一點。”既然如此,那麼,芝加哥,我們來了。
臨行,特別交代了瘋子他們:“媽的,這次腦袋是提在手上玩的,給我老實點象個正經的日本黑社會的,冷一點,酷一點,不要說話。”
飛機上的美國空姐,我都沒興趣調戲。媽的,高高大大的和我個子差不多,聞一下,香水味下面就是狐臭,靠。蚩尤笑眯眯出來上下竄著活動了:“高大?屁,我一手就差不多有這個妞大。媽的,讓我玩,還不和公牛玩小狗一樣…”靠。
中間因為天氣的原因在西雅圖停了3個鐘頭。媽的,西雅圖不要為我哭泣,寫的是什麼玩意?忘記了。
旁邊錦繡天的帶隊的黃大哥眼鏡說:“波音的總部就在這裡。波音可是民航機,戰鬥機,轟炸機,導彈,什麼都造,一年起碼掙幾百億美金。”
我愣了一下:“媽的,他們民航機和戰鬥機混著造,不怕給民航機上裝兩顆導彈打出去了?”眼鏡愣了半天,苦笑著解釋起來。媽的,這下丟臉大了。呵呵笑到:“不好意思,小地方出來的,媽的,沒怎麼見識過世面。哈哈哈哈哈哈。”眼鏡苦笑著說:“萎哥,你見過的世面不小了,起碼我就沒經歷過上千人的火併。”
我和瘋子幾個興趣來了:“那你們錦繡天做什麼買賣啊?一年四季到處跑,而且你們做大哥的還要起碼會3門外語?”眼鏡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姿勢,輕輕的說:“幫助各個地方人清理敵對的。他們給錢,我們給他們消災。一顆4元錢不到的狙擊子彈換起碼500萬美金的報酬。”瘋子和瘋狗幾個對望了望:“黃老大,這麼賺?”
眼鏡輕輕笑:“一次計劃要花費半年時間。一般兩個最頂級的好手配對一年只接2單生意或者更少。要考察目標的生活習慣,考察他住宅附近方圓20公里可以利用的建築,數目,高地等。附近條子的作息規律,甚至到計劃時間當地可能的天氣如何,等等等等。”
瘋子舔舔嘴唇:“娘咧,要是我,直接抗了ak衝上門去了。”眼鏡笑起來:“我們做過的保安最嚴密的是一個小國家的警政廳長,有2個加強團的兵力做保鏢。”我和瘋子幾個人吐了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