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吃,
再往向門外,我有些擔憂。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那夜十三香帶來的那夥人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龍都城人多眼雜,不知他們又惹上了什麼麻煩。
我正在沉思,不想小二突然衝上來,抱起吃得正歡的六月就跑,我回過神來大喊宮青,宮青飛身前來,一個掃堂腿將小二摔倒在地,順勢接過六月,小二爬起來轉身就跑,宮青顧不上他,忙檢視六月,六月卻已昏睡過去,脖頸間插著一支金針……
我和宮青對視一眼,心急如焚。
若我去找公嘗玉簫,宮青不肯;若宮青去找公嘗,我和六月他又放心不下;若一起去找公嘗,六月經受不起顛簸;若都留在客棧,只怕那店小二不是一人,定有同夥眾多……
現下才覺得自己真的無用。
“還是我去找他!”我突地站起身,“你好好照顧六月,我快去快回!找不到就立馬回來!”
宮青望著金針,表情很難看。針不能拔出,端端紮在血管上,若拔出則波及動脈,血流不止……這樣拖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少爺他們在興光樓,客棧直走,見橋便過,往北數里的最高樓便是。一定小心,找不到便立馬回來,我們在這等你!”
我點頭記下,“你和六月也當心!”
說完便帶上門,四下看了看,快速閃身下樓,從後院小門出了客棧。一上官道便立馬狂奔,店小二是個壞蛋,那整個客棧不都是賊窩?
越想越覺得宮青和六月很危險,不行不行,公嘗玉簫你快回來,不然你兒子的命就快要保不住了!
待氣喘吁吁的跑到興光樓,我才發現這是一座高檔酒樓。跑到門口往裡張望,盡是客流如海,上下五層,滿滿都是人。
我抹了一把汗,向門口招攬生意的夥計詢問,那人說見過。我一喜,忙問在哪,他竟好心的要帶我去尋。
沒嫌棄我扮相怪異打發我走便是好的了,除了感激覺得運氣好沒多想,隨著夥計往裡走。
我以為公嘗玉簫會在樓上,夥計卻帶我在一樓轉圈,嘴上說著,“你不懂,我們這興光樓呀,越是尊貴的客人,越是在樓下喝酒盡興。誒,不過你說的那兩位客人方才還在的,現下怎麼不見了…”
一聽這話我就急了,趕緊要往外走,卻聽站在暗處的夥計一聲驚呼,“在那呢!”
我一喜,跑到他那裡,順著視線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正要扭頭問他在哪,後頸一酸,頓時昏死過去。
夥計忙從黑暗中招來兩個黑衣人,“抬下去,好生看管!”
黑衣人領命,將我迅速抬離,夥計走回燈光下,對著客人招呼,“各位尊貴的客人吃好喝好,玩得盡興啦!”喊完便走回門口,若無其事的繼續招攬客人。
某個包廂的客人卻將此情此景盡收眼底。
右手兩隻玉龜被磨得光滑亮澤,纖長的五指包住玉龜綽綽有餘,此刻被他轉在手心。
手上突然停止動作,他身後侍從忙俯身下來,“公子?”
“把她救出來!”
侍從微頷首,“是。”
人影一閃,再不見蹤跡。
玉龜又轉動起來,他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半響嘆息一聲,撫上右眼,那個戴著眼罩的地方,玉龜被緊緊攥在手心。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尋你許久,現今老天可憐我,終於讓你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我面前了。
“公子,您認識那人嗎?”身後侍女不免察覺到主人的異樣。
“走吧!”
侍女雖疑惑,卻不敢打探主人心思,只得推動輪椅,和主人離開興光樓。夥計忙招呼,
“封緘大夫要走了?不再多待會兒?”
“我家公子累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