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說,他們地生命雖然已經無礙。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絕對安全。
“情況怎麼樣?”天翔擺手制止了醫官的敬禮,輕聲問道。
“並不是很好。”醫官皺了皺眉,側身讓開了過道:“您最好親自來看一看。”士兵的身上裹滿了繃帶。與前一天那種隱約滲出血水的殷紅相比,更換後的新繃帶顯露出一種令人看了覺得無比安詳的潔白。只不過。由於繃帶地數量太多,且裹滿了士兵的全身,使得他們看上去有些滑稽。就好像兩隻僵臥在蟲繭裡的蠶蛾一般。
醫官低俯下身,將一名士兵手臂處地繃帶解開,在層層白色紗布厚度逐漸縮減下,滿是傷痕的面板也漸漸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傷疤這種東西,每一個狩獵者都很熟悉。天翔也不例外,與蟲子進行過無數次爭鬥的他,自然也不會對這感到陌生。只不過,當他第一眼看經過清洗後士兵軀體的時候,還是被那種怪異的傷口,不由自主地吸引住了眼球。
人體的傷口會流血,血液中的血小板為了堵塞血液外流的破口,會在傷口處形成一道嚴密地防護壁,用這樣的方式,組織血液外流,這也正是傷口表面血塊凝結後疤塊形成的原因。然而,這種最基本的理論,在這名士兵身上根本無法體現。因為,那些破開的傷口處,根本看不到任何黑紅的血塊。有的,知識那種散發著微腥的淡黃|色細胞分裂體。好象從身體內部翻出的脂肪一般。嚴嚴實實地將傷口完全覆蓋。
解開繃帶的位置,是士兵地右手。從最前端的手掌開始,直到最上端的肩部,原本密部著大量細小的條狀傷口,現在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條條溢位身體表面的微黃|色物質。乍一看去,彷彿是一種新型的傷口塗抹藥劑,擦遍了他的整條手臂。”不僅是這裡,身體其餘的地方,都是如此。“醫官嘆了口氣,示意急救兵將繃帶重新裹好,這才轉向天翔:“很奇怪,他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任何不適。心跳、脈搏都很正常,感覺他根本就沒有受過任何傷害。現在只不過是在睡覺一樣。”
“古怪的細胞,怎麼會這樣。。。。。。”
望著兩名沉睡中計程車兵,天翔不禁抱著手臂,陷入了沉思。。。。。。突然,從營帳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隨著幾句簡短的低語和悉梭地布簾拉動聲,天翔貼身侍衛官堅毅而頗有幾分焦急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眼前。
“族長,有情況。北面的警戒人員發現,有一隊形跡可疑的人,正朝著這邊過來。”
“有多少人?”天翔淡淡地問道。”天色太黑,無法看清楚所有數量。據估計,應該在一百上下。”
“一百人?他們想幹什麼?”天翔自言自語道:“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對方的動作的確有些古怪。”侍衛官補充道;“他們沒有出示投槍與蟲殼,也沒有做出任何善意的舉動。可是,從它們的舉動看來,似乎有沒有任何惡意。”“走!看看去。”天翔略一思索,徑直走出了門外。
佈置在北面的警戒士兵總共有五個小隊,分別觀察著分從五個方向的敵人動作。這些精銳計程車兵對待自己的任務相當仔細。只是,當天翔在待衛官引領下,來到警戒觀察點的時候,卻詫異地看到:所有警戒士兵的臉上,都紛紛浮現出一種本不應該有的焦急與沮。喪“我們失去了目標。”一名小隊長向過來的諸人敬了個禮,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兩分鐘前,目標突然消失,直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影子。”
“消失?”天翔一驚:“他們怎麼消失的?”
“具體的情況,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親眼看著他們在進行過程中,就這樣憑空不見了。。。。。。那種情景,我這輩子也無法忘記。”“憑空不見?這怎麼可能?”侍衛官驚奇地叫道。
我,我沒有說謊。事實本來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