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吧,媽媽織條圍巾帶吧,比頭巾漂亮。”
“這肯定是你要買的,你姥爺哪知道這些?”鄭雅蘭稀罕的摸來摸去,放到臉頰處照著鏡子看了看,“真好看!不過,咋買這麼多?”
“你再織一件毛衣穿吧!比外套好看。”林涵建議道,小城裡連毛線都沒有,實在是物質太匱乏。
晚上林涵從空間裡拿出來豆角和茄子,姥爺用大鍋燒了熱水將菜燙好放到外面,早上再送入空間。這天寒地凍的零下三十多度,菜還是翠綠的。還有黃瓜也切成片放到蓋簾上凍上,炒著吃也是冬天裡的一道綠色菜。
幾天後林福生回來了。
當鄭雅蘭高興的跟他彙報這些日子家裡發生的大事時,把錢拿出來給他看,沒注意到自家掌櫃的那陰沉的臉。
“胡鬧!”他一拍炕桌,“誰讓你們去賣菜的,咱家缺錢嗎?嗯?”
鄭雅蘭不高興了,這回來就發瘋,誰招他惹他的。“你拍什麼拍,你再嚇著孩子!”她輕輕拍了拍孩子,看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才接著道:“你說的什麼話?還誰讓我們去賣菜的,咱爸和大姑娘這一老一小的大冷天跑那麼遠為了啥,還不為了咱家日子更好過嗎?還咱家缺錢嗎?你家不缺錢?你一個月掙多少錢?要不是這半年來有大姑娘這不花錢的菜吃著,這也不得病用不著吃藥打針了,你別說有錢了,怕是還得拉饑荒過日子。你這嫌我們賣菜丟人了,你早幹嗎去了?”
“嫌我們娘們丟人,我們走,誰不丟人你找誰去。”鄭雅蘭說著說著眼淚下來了,這一天到晚她父親跟著在這伺候,還沒落個好,這心裡的委曲還沒處說去呢!
林福生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去抱孩子,“誰嫌你們丟人了,竟胡攪蠻纏。”
鄭雅蘭剛要說話,他眼睛一瞪,“聽我說完行不行?”
鄭雅蘭不說話了,轉過頭去抹眼淚不理他。
林福生嘆了口氣,無奈的道:“這脾氣這個急呀,你說說,我啥時候說嫌你們丟人了。我不讓你們去賣菜,是怕讓人發現。江城,就不會讓人盯上了?上那賣菜就不會碰上認識人?現在不認識,人家記住你了,過幾年看見了再認出來不一樣麻煩?這還不算,還跑省城去了。那麼些錢,得賣了多些菜吧?哪個村子要是有大棚菜量大到能賣,那有關部門還不得知道?就說咱這公社裡,要是誰家有扣大棚了那公社能不知道,一個道理,這麼多菜很容易被人盯上。
咱爸這麼大歲數了,小涵還那麼小,出去拋頭露面不妥當,被認識的人看到解釋不了就是大麻煩。咱家現在日子是緊了點,可這只是暫時的,等孩子大點就好了。
誰家日子都是這麼過的,現在管咋的冬天還有菜吃,營養也都夠了,咱還有啥不知足?”說完看鄭雅蘭臉色漸漸緩下來了,又說了些討好老婆的話。
晚飯時,林福生跟鄭嚴商量建大棚的事。
“在河東邊那塊空地建一座,要真有人查過來也能遮掩一下。”
鄭嚴嘆了口氣,“是我想的不周到。”
“不怪你,姥爺,是我要去的。”林涵可不想被科研單位抓去切片,她也後悔了,哪怕只賣一點呢,這下可好,萬一那些人有認識的,相互一說就能猜出個他們賣出的大約數,這可不好辦。
“明天我就找人先那塊地批下來,過了年開化就把大棚蓋起來,這段日子爸你和小涵儘量不要出門。”林福生一錘定音。
“小涵,你過來跟爸爸說說你咋想的?”林福生覺得有必要和大姑娘好好談談,他一直覺得有些看不透這個孩子,年紀這麼小人卻太精明。
林涵摸了摸屁股,小時候經常挨老媽的打,貌似老爸還從來沒打過她。這重生以來不再挨老媽的打了,難道要挨老爸的五指山。
她磨磨蹭蹭的蹭上前去,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