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崔學勇看著這同桌臉色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那略帶關心的話語讓林涵自嘲,她恍忽看到了前世,也是這樣一個早上,疼痛難忍的她被高一的崔學勇送進了醫院。
這算什麼,歷史要重演了嗎?
可惜,她再想念兒子,可也清楚的知道,沒有這個人了,永遠都不會有了。
她不再是前世那個被人救了,然後就傻傻的愛上人家的林涵了。
可,這腦子怎麼特麼的這麼疼啊,那種好像腦漿崩裂了的疼痛,讓她臉色潮紅,渾身像水洗了似的,她的眼前開始模糊。朦朦朧朧中看到那個該死的男人像個蒼繩一樣在嗡嗡的說著什麼,接著就看到紀秋實一步躥了過來,把她抱住,她終於閉上眼睛,放心的在他懷中昏迷了過去。
林涵的狀況嚇壞了老師和同學們,崔學勇是她同桌,當然發現了林涵的不對勁,他忙大聲道:“老師,林涵同學好像病了。”
紀秋實坐在崔學勇的前面,他回頭一看。蹭的跳出來。將崔學勇往外一拽。抱住了身體發軟,已經陷入昏迷的林涵,喝道: “老高,上醫院。”
高士波也發現了不對勁。躥了過來扒拉開周圍的同學,將林涵往紀秋實背上一放,扶著她二人就衝出了教室。
張立靜和金嘉依隨後跟著跑了出去。
班級裡亂成一團,張玉林老師說了句:“這節課先上自習”也跟著去了醫院。
醫院離學校不過三四分鐘的路,紀秋實揹著她一路跑過去,高士波進了門就大喊:“大夫,大夫,快救命!”
從醫生辦公室衝出來几上大夫,又過來幾個護士。將她送進了急救室。
小城市的醫療水平是沒法與大城市相比的。
急救室不大,裡面只有兩張床,紀秋實把人放下,嘩的進來幾個大夫護士,他就被趕了出來。
隔著門。他的心提的老高,林涵,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面板那麼燙,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
高士波握著拳頭,緊緊盯著那扇門,好似要把那門盯出個窟窿。
張立靜和金嘉依氣喘吁吁的跑來,“怎麼樣了?”聲音都有些顫抖。
而張玉山老師過了之後,問過情況,又要了林涵家電話號,用醫院外面的公用電話給家長掛了電話,回來後問張立靜,“你們和她關係很好,知不知道,她有什麼病嗎?”
張立靜眼睛瞪得溜圓,不悅的道:“我認識她六七年了,從來沒見過她得過病。她要真有什麼病,家長能不跟學校說嗎?!”
張玉師被頂了也沒生氣,他安撫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萬一有毛病別耽誤了治療。”
“那你剛才打電話怎麼不問她家裡人?”張立靜還是不高興,小聲的嘟呶了一句。
大家都不說話了,安靜的等著。
鄭嚴在家裡接到電話後急了,他連著給林福生和鄭雅蘭打了電話,就往醫院趕。
三個人前後不差幾分鐘就都到了,老師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紀秋實補充了下,大家就進行了焦急的等待。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宿。
令大家難過的是,醫院的大夫竟然查不到原因,而人卻昏迷不醒。
鄭雅蘭急了,就要轉院去江城,可醫院裡的大夫不同意,說怕路上顛簸對病人情況不好。
最後,大夫按著腦出血進行治療。
第三天,蘇青炎來了。看著林福生倆口子迷惑不解的眼神,紀秋實主動道:“是我通知他的。我想,林涵也許願意見過他。”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這幾天,他們幾個一直在這陪著,個個疲憊不堪,可林涵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
林福生沒說話,只是拍了拍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