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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蘇太醫。元承灝亦是發現了,皺眉問:“蘇衍去了哪裡了”

“回皇上,昨兒賢妃娘娘腹痛,蘇衍過去問診了。”

我想起來了,那時候在皇后宮裡,賢妃說身子不適先走了的。腹痛……是孩子有異麼?

元承灝回了身,隋太醫忙又言:“皇上放心,賢妃娘娘沒事,是為皇上失蹤的事情受了驚,休息幾日便無礙了。”

他這才點了頭:“還是讓蘇衍守在賢妃房裡,朕沒事,你就待在此處吧。”語畢,也不再看他,只抬步出去。

扶他穿過長廊,拐彎的時候,隱約似乎聽得有鈴鐺的聲音傳來。回頭,瞧見棠婕妤攜了宮女的手行至元承灝的房門前。

拐了彎,便看不見了,我卻想著等她進去卻不見元承灝時的表情來。

才想著,見景王迎面而來。

“六叔還是先回去,朕讓他在朕房內再歇會兒,沒什麼大礙,你也放心。”他淡淡地說著。

景王忙道:“有皇上這句話,臣自然放心。只是不知,關於陵王的那道聖旨,什麼時候下?”

呵,他真是迫不及待。

元承灝笑道:“自然等回宮。今日,朕還得多謝謝六叔的深明大義。”

景王跟著笑了:“臣只是就事論事,也沒什麼別的。臣不要替非錦謝恩。”

這話,我倒是聽不懂了,元承灝只說賞,可還沒賞呢。側臉,看著邊上的男子,他的神色依舊平常,想來,他定是聽懂了的。

果然,他輕笑一聲道:“朕方才仔細斟酌了一番,非錦還小,此事可以再緩兩年。”

聞言,景王的臉色驟然一變,忙跟上我們的腳步,開口道:“皇上不是說他可以獨當一面了麼?”

“哦,朕是這麼說過,只是如今他受了重傷,朕以為當務之急,還是讓他先養好身子再說。”他的話語平靜,眸中的笑意不減。

他與景王的話並不露骨,而我卻恍然大悟,我終於知道景王進他房間的時候他與他說的話是何意了,難怪蛀會幫他說話。

呵,誰不說元承灝狡猾?陵王一倒,他的封地各位王爺都看著,他方才話裡的意思,不分明是要給元非錦的麼?元非錦又是景王的兒子,他這個父王自然是想為元非錦考慮的。封地給元非錦,不還是給他景王一樣麼?

可元承灝此刻卻又反悔了,叫景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略快了腳步,笑言:“朕明年行了冠禮,也當跟皇叔們學習學習政事的,這一次,倒不如讓朕歷練了。六叔以為呢?”回頭,看了景王一眼。

景王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站著。

元承灝的步子沒有停下,身後的景王的那一句“皇上真的長大了”,他的確是長大了,也知道開始收權了。他想陵王的封地空著,將那大權直接握於自己的手中。沒有什麼,能比自己還可靠。

回了房,扶他*躺了。

這裡的溫度一直還好,只他自昨夜開始身上一直不曾暖過。喊了宮女添了幾個暖爐進來,他也不開口,只靠著墊子閉目養神。

好幾次動了唇,終究什麼都沒有說,低嘆著,還是讓他休息。

這次冬獵會持續三天,皇上的事情如今了了,圍場又開始熱鬧起來。有些事,過了就過,誰都不會在意,或者說,誰都知道明哲保身這個道理。

眾人都只道是陵王的人傷了他,他倒是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不去圍場了。

宮女送了午膳進來,他未醒,我也沒叫他,只自己匆匆吃了點過一側的軟榻睡了。不躺著還好,一躺下,睡意很快便上來了,人果然不是鐵打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似乎聽見房內有說話的聲音,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身上裘貉順勢滑下去,一怔,我睡的時候並不曾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