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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收緊,果然是的。

“還為了什麼?”那日他的臉色不好,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鬆開了抱著我的手,平躺了身子,低語道:“那日,是朕宣他入宮來。朕告訴他,丞相的事,他最好勸著點。朕也希望他和楹兒好。”

側臉,驚訝地看著他,原來他叫安歧陽入宮說的是這個!不免,回想起安歧陽臨死前,和丞相說的那些話,他說三年前……

而丞相卻震驚地說,爹沒有做。

猛地撐起身子,脫口道:“皇上,若是三年前行刺您的人不是丞相呢?”如果不是,那麼我姐姐也是被冤枉的。

他緩緩側臉看著我,嗤笑著:“何出此言?”

我將聽到的話說了一遍,他的眉頭微微鎖起,卻是問:“你怎知他那未說完的話說的就是這件事?”

一時間語塞,的確,我還能肯定。也許,安歧陽另有所指,也許,並不是如我聽到的那樣。可,我就不能有些奢望麼?

再欲開口,卻見他閉了眼道:“朕累了。”

終是緘了口,燈光照在他的側臉,卻讓我忽然生出模糊來。對著他,看了好久好久,嘆息一聲,閉了雙目。

翌日,跟著他起身,他雖有些驚訝,卻也不問我。

臨出門的時候,取了裘貉給他披上。他覺出了異樣,低頭瞧了一眼,我只道:“皇上的裘貉昨兒個臣妾不慎給弄髒了,一會兒送去浣衣局洗。可巧了,賢妃娘娘的裘貉還在臣妾這裡,先給皇上將就著用一下,皇上若是方便,便讓人給賢妃娘娘送去吧。”

“你怎麼不去?”他直直地問著。

我笑:“那日皇上是如何把裘貉給臣妾的,皇上不會不記得吧?臣妾去,多不好呢。”

他只笑了笑,也不說話,只轉身出去了。

鬆了口氣,裘貉的事算是解決了。

他下了朝再來的時候,果然換了一件裘貉了。

幫他掛的時候,發現比昨日那一件要輕一些,好歹我一個人可以掛得上去了。常公公扶他進裡頭歇了,他只道:“記得朕昨日和你說的話。”

練字的話,他的名字。

我記得,只是有些不快。

阿蠻進來教了我如何寫,我依葫蘆畫瓢地寫了好幾個,依舊不像樣。別說他看了會生氣,連我自己看了都想吐了。連著寫了好多張宣紙,竟彷彿是越寫越不像樣了。

偏他的聲音還從身後傳來:“給朕寫滿三張紙,否則朕一會兒好好罰你。”

握緊了筆桿,他當誰都是元非錦呢!雖然沒叫我抄經文,卻改抄他的名字了。我琢磨著,就是經文裡的字也沒有那麼多筆畫的吧?

有些氣憤了,隔著屏風回望著他,見他只躺著,並沒有起身。

拉了三張紙過來,唰唰寫了幾筆,丟下筆出去。

阿蠻吃驚地看著我,小聲道:“娘娘去哪裡?您還未寫完呢。”

“誰說沒寫完?他不是說寫滿三張紙麼?”的確是三張,每張一個大字,頂著整張的宣紙寫的。我可以想象得到他見到的時候那種表情了。

阿蠻似乎想笑了,跟著我跑出來。

常公公與隋太醫見我們出去,有些驚奇,我忙道:“皇上歇著,說誰也不必進了,本宮出去一下,就回來。”聽我如此說,誰也不敢說什麼。

我幾日不見姐姐了,想著去看看。

恰逢皇后去太皇太后那裡了,給外頭的小太監塞了銀子,得以讓姐姐出來和我見面。見我額上受了傷,她驚訝萬分,拉著我問了好久,連阿蠻也說沒事她才放心。

姐姐有些憔悴,看得我心疼。

她還在為安歧陽的事情難過,又問了我芷楹郡主的事,我也不能說她傷了元承灝的事,只說她為了安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