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去了腳上的繩子,頓時輕鬆了不少。
“接下來該怎麼做?”她推了推門,門被鎖得牢牢的,
“當然是從這裡出去啊。”我指了指那兩扇脆弱的窗子,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隱隱能看出些許的輪廓,真是慶幸幸好沒有被關在牢房裡,也許他們認為兩個被捆住手腳的弱女子關在這種地方也是插翅難飛吧。
“爬窗子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