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漢識趣的說道,在省裡不比在上都,這些都是八面玲瓏地人,知道什麼合適什麼不合適。李冉豪也落得大方,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到場。
被眾星捧月一般送出大門的李冉豪客氣地拒絕了三人開車送自己到目的地的好意,因為在經過其中的一個辦公室之前,他看到了陳芳那迷人地倩影,還是那樣的英姿颯爽,還是那樣的冷若冰山,心頭一熱,假裝不經心地問道:“陳芳陳隊長聽說也在這裡上班了?”
“哦!”幾個特警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奇怪地看著他問:“怎麼,豪哥,你這花不會是送陳隊的吧!我勸您還是死了這心。”
“當然不是!”,頓了頓,心虛地道:“老鄉嘛,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別跟她說我來過,我可不想丟人。”李冉豪漫不經心地回著,心裡卻好奇地要死。
鬆了一口氣,這些特警一個個笑了起來:“要說這陳隊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是冷啊!特別是我們這些大老粗,多看她兩眼都會被她那冷若冰霜一樣的眼神狠狠地瞪過了,冰山一座啊!您也有接觸過,應該也知道,她好象對男人沒興趣,不過在辦案上,大家都服,廳裡最拼命的就屬她,才來幾個月,就辦了好幾件案子,上頭都將她當成了寶,可惜了,為什麼這樣的女人對我們男人都是拒之千里呢?”
李冉豪聞言有股滾燙地熱流在溫暖著他的心,快步地離開大門,脫離了他們的視線後猛然一個峰迴路轉又悄然走了回去,找了一家可以直接看到警察廳大門的小餐館坐下,在這裡等待著心肝寶貝出來,嘿嘿,給她一個大驚喜。
左等右等,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警局裡的燈光也漸漸燃起又悄悄熄滅,可是陳芳的辦公室卻始終亮著,看著手中的鮮花漸漸枯萎,李冉豪都在為自己的女人痛惜,心肝寶貝太拼命工作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沒下班,正思索著要不要打個電話,也算是一個驚喜,眼角閃過一道影子,心裡咯噔一下,太熟悉了,難道是她?
轉過身,看著一道曼妙的身影拐進一個衚衕,如釋重負的李冉豪吐出一口氣,卻有點坐立不安了,自己應不應該跟上去看看,哪怕是一眼都好,念頭一閃而過,李冉豪唆地一下起身,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他追向了那個身影。
手裡還拿著一束花,李冉豪身手卻一點也不慢,幾個箭步衝到了衚衕口,那道身影恰好抹過一道衣角拐過去。李冉豪舔舔有些發苦的嘴唇,內心在天人交戰,是去還是不去,如果真是她,自己該怎麼說。沉思一下,心裡還是放不下,腳下一緊,貼著牆根走了過去。
衚衕很狹窄,也很清淨,李冉豪儘量提氣緩行,身體保持著貓步前進的姿態一路跟蹤這個身影,幾次掃過,都是霧裡看花,朦朧迷眼,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所想的人,可能是衚衕的確猶如蛛網密佈,也可能的確是李冉豪邊想邊琢磨,經過一個彎道時,眼前一直緊跟的人影猶如鬼魁一般地失蹤了。
自己做得絕對隱蔽,一路上跟來,小石子都沒踢響一塊,而且和人影的距離保持得很遠,除非她到家了,可是她怎麼可能住這裡?難道說真不是她嗎?自已看走了眼,恍然間,他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心裡也在祈禱,千萬別是她才好。
嘖嘖嘴,李冉豪轉過身,藉著點火燃煙的空隙,警覺地掃視了四周,這裡並不象先前的小巷一般空寂,每一間小屋裡傳出的電視聲、嬉笑打罵聲、孩子哭泣聲不絕於耳,這些都在渾濁著他的聽覺,可是即使這樣,他也能判斷出四周那可以壓抑的呼吸,可惜的是沒有出現有人在窺視自己的感覺,可是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危險就潛伏在他身邊,這是多年來與死神較量過得出的靈覺,冥冥中,象是一根無形的蛛絲將黑暗中潛在的危機傳遞過來。
很自然地做出一副過路的模樣,李冉豪強忍著內心莫名的衝動,非常隱蔽地貼著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