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兩側懸掛華美名貴的油畫和裝飾物,兩套潔白的真皮沙發分落在客廳兩旁,中間是一臺巨大的等離子電視,等膝高的水晶玻璃桌上放滿了時令鮮果和幾包開封了的雪茄煙,一盆鮮花也擺放其中。
“來來來!大家別客氣,金老坐這裡吧!您抽支雪茄!聽說您好這一口,我連夜讓我家老三從香港帶回來的!”許雲河明顯還是對金福抱著最大的希望,一進門,首先就請上金福坐到了首位上。
“吧嗒!”一聲清脆的ZIPPO火機翻蓋聲,李冉豪毫不客氣地自己取了一支雪茄,一旁的牛嚎趕緊掏出火機為他點上,一旁的燕昴摯裂嘴一笑,同樣取出支菸叼在口中,朝著牛嚎一拋眼,意思讓他也給自己點上。牛嚎眼一瞪,又是吧嗒一聲,將火機關上,這多少讓燕昴摯有些尷尬,本來就夠黑的臉刷地一下變成了鍋底色。
李冉豪一笑,將牛嚎的火機一把拿過。順手拋給了燕昴摯,燕昴摯地臉色有些緩解,點上煙,順手將火機收進了口袋,牛嚎臉一黑,正要呵斥他不知好歹。一邊的許雲河開口說話了。
“各位,感謝各位專程來為雲河助拳。我也見到了各位的本事,大為欣慰。長話短說,雲河家中的事大家想必都已經知道,在這裡就拜託各位了。這是三張支票,金額是10萬一張。雲河全靠大家幫忙了。時間為一週,就從現在開始,只要能保住家傳玉扇,事成之後,另一半酬金必定奉上。其實玉扇本不值多少錢。他們如果願把犬子送還,我寧願不要這寶物。可是他們說得很明白,一定要我們守,逼不得已,犬子的命又被他們抓住。所以只能拜託各位先生了!這事我已經和牛隊以及金老爺子商量過,具體的就由金老爺子安排,雲河這裡只能拜託各位了。”
金福那深邃地睦子裡閃過一絲精光,對著許雲河笑笑,喝上一口茶。嘖嘖嘴滿足地道:“好茶!真正的極品鐵觀音,就衝這茶,如果許總能給老夫走的時候帶上幾斤。這後面的10萬我都可以不要!”
呵呵幾聲,眾人笑了起來。牛嚎站起身道:“許總,你還是照顧一下外面的朋友,別顯得怠慢了他人。”
“好好好!各位慢用,有什麼需要經管提出來,雲河會盡量滿足大家的!宣宜過來!”許雲河招手叫過膽怯地站在樓梯口,用著一雙充滿了靈氣的大眼睛看著眾人的一個小女孩。
“這是我家小女的丫鬟,剛來不久,但是人很伶俐乖巧。各位有什麼吩咐,直接和她說就是了!”
小女孩長得很文靜,又穿著一套可愛的黑色伺女服,小麥色地肌膚看上去特別健康有活力,挑染過的黑綠相間的齊胸長髮,更是讓人覺得活潑大方,給人一種洋娃娃的感覺。特別可愛清醇。而且她那大大的眼睛裡似乎一直在注視著自己,關切著自己地感覺。
“宣宜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請各位先生多擔待。宣宜會盡量讓各位先生滿意的,有什麼事,請各位儘管吩咐!”
小女孩不亢不卑輕輕一鞠躬,甜美地笑道,那甜甜的嗓音讓人很是舒服。而且她的態度也讓人產生不了旖念。就象一個鄰家小妹一般讓人有種呵護感。
許雲河似乎也十分喜愛這小丫頭,滿意地轉過身,和眾人告退一下,正要出去,一直悶著頭不言語地燕昴摯,皺著眉頭不爽地站了起來。
“許總,這錢我不能收。願賭服輸。如果您看得起燕某人,這錢你給李兄弟,我們事先有過承諾,男子漢說話不算話,就狗屁都不是!這錢你給李兄弟,這一週內,給我個地方住,再給我口飯吃,其他的就不用理了,我燕某說過的話還是算數地,會盡全力幫你!”
支票遞給了李冉豪,許雲河一臉尷尬地看著悶不做聲,笑意殷殷的李冉豪將支票往口袋裡一收,隨後變戲法一樣地從右手裡掏出自己的支票往燕昴摯是上衣口袋裡一塞。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