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是,還是算了吧!”晏寒厲說道。
兩人一唱一喝的默契極了!
“行了,我去工作了啊!”唐黛說著就要往外走。
小狐狸躥得太快,晏寒厲一把居然沒抓住,難道是老了?他哀怨地說:“黛黛,你現在眼裡只有工作都沒有我了!”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這通常是男人對女人說的話吧!
唐黛一臉瀟灑地說:“我可不想在努力奮鬥的年紀裡把時間浪費在談情說愛上!”
說完她輕鬆地走了,晏寒厲心裡無比的鬱悶,貌似這是他二十初頭時候的想法,他現在三十歲,還沒嚐到愛情的滋味兒,有些遺憾,想轟轟烈烈地愛一場……
等等,轟轟烈烈?這個想法太可怕了!他以前覺得這是非常不可能的事情,甚至認為這四個字十分的可笑,但是現在,他的確在渴望著!
他越發地肯定了自己的渴望,但是他的小妻子思想沒有和他同步,這應該怎麼辦呢?原本他是想著她成長了對將來有好處,可是現在又覺得把她打造成女強人,結果受冷落的卻是自己!
——
容宛靜走進門,看著大廳裡鬧哄哄的人,還有那麼兩三張熟面孔,她轉身上樓,避免有人看到她!
一直走到紀銘臣的辦公室,她這才輕笑著說道:“紀局,你們這兒什麼時候改賣菜的了?”
要說這紀銘臣也是個人才了,為什麼就跟唐黛關係那麼好呢?唐黛可是已經結了婚的人了,紀銘臣和唐黛,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啊!
她是覺得為什麼唐如就交不到個朋友!
“喲,您可是稀客啊,快進來坐!”紀銘臣殷勤地將容宛靜請了進來,心想這是送大禮來了吧,他可是一直都盼著呢!
容宛靜坐下,問道:“樓下晏銳學和趙家人跑來鬧,是怎麼個意思啊?”
“這事兒,詳細的不能透露,呵呵,不能透露啊!我們的規矩,您瞭解的不是?”紀銘臣打著哈哈說。
容宛靜笑了,她說道:“也行,不過大戶人家是最忌諱醜聞的,如果要是晏老爺子一個不滿意,非得讓晏銳學離婚,那趙家可就雞飛蛋打嘍!銘臣,你說我是不是在幫你?”
紀銘臣笑,說道:“可不是?讓他們鬧一會兒,晾晾再說!”
“行!那我就不管你的事了!”她優雅地將雙腿交疊起來,看向他說:“這次的大禮,可真是太大了!”她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在他面前揚了揚說道:“我可是跟你說,這事兒,你找任何人都查不出來,還真就我這裡獨一家!”
紀銘臣眼前一亮,伸出手就想拿。總算是把大禮送來了,他可是天天想、夜夜惦記的!
容宛靜往回一縮,將檔案又拿了回來。
紀銘臣犀利的目光看向她,臉沉了下來問:“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專門跑到這裡來耍他,不至於吧!
“我說過,這份禮太大,遠遠超過了當初你幫我的!”容宛靜挑著眉說。
“哦?那你想怎樣?”紀銘臣想看她到底要怎樣?
“也不難,只需你幫個忙罷了,說服唐黛與我們唐氏合作,藝術品投標用唐氏的產品!”容宛靜直接說道。
紀銘臣笑了,他說:“您開玩笑呢吧,唐黛可是你們唐家的人,讓我一個外人來勸?這……您是逗我呢?”
容宛靜輕抿唇笑了一下,說道:“如果她肯聽話,我也不至於繞這麼一個彎子了,我就是想著,你們都是朋友,幫我勸勸她!”
紀銘臣真是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