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中情人也!”
夢中情人?沈侃臉色變得僵硬。
他真恨不得發一道禁止他人唾涎風羨奇的法令,順便向全吐界宣佈風羨奇是他沈侃的人,讓她永永遠遠的屬於自己。當初他明明有機會這麼做,是他讓這一切美好溜走的。
他緊握著拳,試圖控制胸臆間的激動。
他會想出辦法的,一定得想個辦法找到她才行。
窩在家中的彧君也好不到哪兒去,報上的頭條讓她整個腦袋都快炸了!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不下、睡不好,整個心情忽上忽下的,可是她擔心的卻不是自己。
他會怎麼想?
如果沈侃以為這是唱片公司為了替她宣傳而使出的招數,那該怎麼辦?
她至少還能躲在家裡,可是他不行。她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天他應該有場比賽,記者找不到她一定會去找沈侃,他根本就避不開這陣仗,豈不是又為他帶來了困擾?
她好恨!為什麼她帶給他的總是一大堆理不清的麻煩?
一開啟電視,果然出現沈侃被大批媒體記者團團圍住的畫面,他高大的身材讓她輕而易舉的在人潮中找著目標,他自始至終都沒開過口,對於記者的問話也是聽而不答,好像這與他完全無關似的。
彧君瞪著電視,覺得此刻的感傷有些似曾相識,她也曾像現在這樣,坐在他的住處看著電視裡的他,感覺他與自己的距離如此遙遠,而今的感受更深,尤其當他一語不發的避開攝影機的鏡頭,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怎麼努力都還是不行,他還是不肯接受她。
如果他有心,只要他對著攝影機說聲……不!她不奢求那麼多,只要他點個頭就行了。
但電視裡的他卻面無表情。
水滴上了她的手臂,是淚!
一陣陣電話鈴聲響起,她已沒有力氣去接聽,所幸答錄機讓她可以暫且逃過這迫人的一切。
“彧君,沈侃發了瘋似的在找你,求求你和他見一面吧!報紙上的事逼得他不知所措,我求你好好跟他談一談,我沒有告訴他你在哪裡,我想你才是那個最有權利告訴他該怎麼做的人,一切由你決定,答應我好好考慮好嗎?”沈倫著急的聲音從答錄機傳來。
談?還有什麼好談的?
他的表情、他的煩躁不已經說明了一切?她的存在只不過讓他感到困擾罷了,她還能說什麼?她還能保留一絲希望嗎?
她抹去眼淚,指間的金屬劃過她的臉頰,她呆呆的望著手指上的戒指,一個念頭浮上她的腦海。
來不及深思,她在下一瞬已衝到了陽臺……
落地窗竟然是鎖著的。
“可惡!嗚……”
她喉頭冒出了嗚咽,啜泣的音量開始逐漸增高。
他怎麼可以這麼不在乎!為什麼連一點表情都沒有,難道她在他心中真的不具絲毫意義?為什麼他都不說話?沈倫還說他找她找得快瘋了,騙人!騙人!那根本就不是真的,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是那樣。
她僵持已久的情感找不到宣洩,索性化作淚水傾巢而出。
“可惡!你可惡!”
她用力的拍打玻璃窗,窗內黑暗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你說過你愛我……全是騙人的。”
她哭倒在角落,一隻手仍斷斷續續地擊打著玻璃,帶著一絲的不甘心,及一些些的希望……
鎖上的窗還是沒有回應,希望的火焰緩緩的滅絕……
她堅決地褪下指間的戒指,緩緩地蹲下身將它放置於地面,旋過身攀向陽臺。
一聲尖銳的抽氣險些讓她緊攀著牆緣的手鬆脫。
有力的臂膀緊攬住她的細腰往後一扯,她的背撞上一堵熟悉的肉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