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麥一連好幾天哪也沒去,就在房子裡轉悠鍛鍊腿腳發力。
腿上的石膏被她給取了,當時是想把戲做得真一點,才去醫院看病。
在腳上傷口結疤時,她便拿出自制的祛疤膏塗了上去,這才兩天疤痕,就淡了不少。
趙江則是依舊早出晚歸。
新來的三個保姆已經過了三天試用期,原本季清麥只想要兩個保姆就夠了,她和趙江平時也沒什麼事。
就只需要保姆打掃衛生和做飯。
一個年齡稍微大一些的朱姐,35歲,是季清麥最看中的保姆,平時話不多,但彙報什麼東西句句都很精準。
平時季清麥都是把生活費直接給她,朱姐也會把每天的開銷記在賬本上,一目瞭然。
最重要的是,朱姐做菜的口味偏南方,是季清麥喜歡的口味。
另外兩位保姆都是30歲的已婚婦女,剛入行,季清麥是她倆的第一個客戶,兩人做事兢兢業業,雖然沒什麼創新,但勝在老實且眼裡有活。
季清麥知道這三人都是宋老太太百裡挑一,便都留了下來。
想著萬一之後還有其他安排,畢竟好的保姆不好找。
“扣扣扣”門被敲響,朱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季小姐,中藥熬好了,需要我端上來給您,還是您下去?”
季清麥放下手中平板,回話道,“我下去吧。”
“好,我在門口等您。”朱姐聲音再次響起。
季清麥開啟門,就見朱姐恭敬的站在門邊上,伸手想扶住季清麥的一隻手。
季清麥擺手,“朱姐,我現在好多了,不用扶,正好可以上下樓梯鍛鍊鍛鍊腳力。”
季清麥來到樓下,看到廚房餐桌上擺放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她不禁皺起眉頭,心想這中藥怎麼這麼難喝。
她雖然是中醫,可在面對中藥的苦味時,還是難以接受,李山生以前經常笑話她,是個吃不得苦的女孩子。
朱姐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道,“季小姐,這中藥雖然味道苦了些,但對您的身體恢復有好處。您快趁熱喝了吧。”
季清麥點點頭,拿起勺子慢慢地喝了起來。
儘管中藥很苦,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喝完了。
喝完後,她覺得喉嚨裡有一股苦澀的味道,趕緊吃了一顆糖果。
這時,趙江也下班回家了。
他看到季清麥在喝中藥,關心地問道,“老大,你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季清麥說,“好多了,不過這中藥真是太難喝了。”
趙江笑著,把手裡的包放到鞋櫃上,“良藥苦口利於病嘛。只要能讓你快點好起來,再難喝也要堅持喝。”
“行了,事情辦得怎麼樣?”季清麥起身坐回沙發上。
朱姐早就看清楚,在這個家能做主的只有季清麥,所以端著碗進了廚房,給兩人留下聊天空間。
趙江點了點頭,捏住眉心,“還挺順利的,季老頭並沒有懷疑。”
“我頭疼,你能給我扎幾針嗎?還有,事情辦完之後,我要帶薪休假一個月。”趙江最近感覺心神俱疲。
季清麥爽快點頭,“可以。”隨後從客廳的抽屜裡,拿出針包,將幾根銀針放在酒精燈上消毒。
“過來躺平別動。”季清麥指著沙發的一邊。
趙江是知道季清麥的手藝,眼裡終於有了一分光彩,躺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趙江舒服的嘆息一聲,“啊~舒服,老大,你這手藝是這個。”趙江舉起一個大拇指。
“你最近太勞心勞力,加快點進度,你就可以早休息,我再給你開一箇中藥調理一下,你是不是晚上還總是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