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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丈夫一樣。我們都見過彼此最糟糕的面目,你在我面前,擁抱過別的女人,我在你的面前,也沒有避諱過和另外男人的親熱。以那樣的方式開始的任何一對男女,懷疑和猜忌是種本能。我聽見你因健身而急促的呼吸,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念頭就是你和女人在床上的糾纏。這種懷疑,太細微,也太致命,會扼殺掉我們之間的所有可能。”

端木輒瞪著她,目光灼灼,裡面岩漿翻滾,正是他此刻心跡,“現在不是在雅士,我既然要和你開始一段全新的關係,只要我還和你在一起,就不會去招惹別的女人。否則,我不必開始!”

“我知道啊,我還知道你決定離開時,一定不會讓我成為最後知道的那個。但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沒辦法不去懷疑你,猜忌你,這些就如埋在我們之間的不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會被引爆。”

她還沒有作出總結陳詞,但結論已經昭然若揭。端木輒抿緊了寬唇,問:“我能試著去相信你,為什麼你不能試著相信我?”

“我說過你……”

“你以為你的記錄會比我更好嗎?你以為我不會擔心你下一刻就轉身離開嗎?”受不了她令人心煎的 平靜,端木輒驀地拔聲高吼,“至少,我沒有讓一個女人為我自殺!”

田然的臉上瞬間空白。

而兩人中間,也一度出現了大段空白。

她的神態引得他心折,他開始懊惱自己的失言,但話已說出口。

“看吧。”田然發出輕笑,一個只有嘴在笑的笑,“這就是我們的問題。只要我們在一起,這些事就有隨時被提醒的可能。”

“然……”端木輒探臂,把她攬在胸前,“我只是一時失言……我們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錯……”

“的確不是我的錯。”田然並沒有掙扎,淡聲道,“鄭懷德踏進雅士的初衷是為了獵豔,就不該妄想有別的收穫。他想要愛情,我給不了,他自殺,我仍然給不了。就算他那條名沒有被醫院救回來,我也不會為他的死負任何責任。”

鄭懷德,是田然曾經的一個“玩伴”,春風一度後,男人骨子裡的佔有慾發作,進而演化為痴迷愛慕。田然甩頭離開時,他用盡了一個男人能想出的所有方法,最後,甚至以死相脅,駕著車開下山崖,送到醫院,幾度病危,曾要求見田然一面,也未能如願……

“鄭懷德這類事件,雅士不止出現過這一樁,但你唯獨記得鄭懷德這個名字。”這說明什麼呢?他在意她,也在意……那段往事。

“換了別的女人,你們可以只去計較彼此相遇之後的忠誠,但是,你親眼見過我如何與另外的男人在一起,我亦然。那是我們彼此心頭的一根刺。你忘不掉,我也忘不掉。你對我有感情,我對你也有,我們都把彼此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可是,不夠。”

她的話,他不想認同,他也的確認為她說得不能讓他認同,但是,她是如此平心靜氣的娓娓而談,可見她已把他們之間的種種想得透徹徹底,不管他說什麼,還是做什麼,恐怕也改變不了她的篤定。

當她要離開時,沒有人能攔得住她。在她把鄭懷德扔在那塊山崖邊時,他已經知道。

“至於謝盈心……”

“她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

“對,她不是。”田然一笑,“我相信如果你還想玩,就斷定不會接近她,她不是玩得起的那種。而當有一天你接納了她時,就代表你想改邪歸正了。”

端木輒搖頭,“那種事我遇上了,不可能不管,但也只限於此。這種小女孩式的告白我不是第一次聽到,並不能讓我沾沾自喜,但我想過趁那個機會聽到你對我的認定,而你沒有。對於你想要的東西,你都會盡力爭取,除非你不想要,你可以在我面前說你喜歡肖潤,卻吝於在盈心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