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眼巴巴的指望著自己給他撐腰,英王今日這態度,看來是想主動結好於他了。
各方態度不一,目光各異,心思各異,何去何從,實在很傷腦筋呀。
換了一身便服,方錚出門赴會去了。
不管英王想對自己說什麼,至少這頓飯是他請客,大早上捱了方錚一頓痛揍,晚上還得請方錚吃飯,方錚覺得自己挺給穿越人士長臉的。
邀月樓離方府其實並不遠,插過一條街便到了。方錚沒坐車也沒乘轎,手中把玩著一把鏤金象牙摺扇,閒庭信步般輕鬆的來到了邀月樓。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很奇怪,今日邀月樓內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
門外站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見方錚到來,忙迎上前去,躬身道:“小人見過方大人,英王殿下已等候大人多時,大人,請。”
方錚瞧了一眼空蕩蕩的樓內,奇道:“今兒怎麼了?我方家要破產了?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中年男子陪笑道:“王爺喜清靜,今日特意包下了整座邀月樓,以示宴請大人之誠意。”
方錚吃驚的睜大了眼:“包下了?”
隨即方錚撇了撇嘴,負著雙手往裡走去,邊走邊咕噥:“包青樓,包畫舫,你包什麼不好,非得包酒樓?太浪費了,折現給我多好……”
英王坐在邀月樓五樓的一間雅間內,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牆上掛的一幅仕女圖,見方錚進來,立馬大笑道:“方大人賞臉撥冗,本王承情了。”
方錚目光飛快的一掃,發現雅間內只有他和英王二人,此乃敏感時期,為掩人耳目,二人不約而同的連一個侍衛都沒帶。
方錚見英王的臉仍然腫著,認不太出原來是啥模樣,咧開嘴一笑,疼得臉上直抽抽,可他仍然強自笑著,彷彿只有笑才能顯出他的誠意。
不過英王臉上在笑,看向方錚的眼中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恨神色。方錚知道,英王現在必已知曉,早上那頓胖揍是他所為了,京城說大不大,這事兒想瞞是瞞不住的。只是出於某種目的,英王暫時不便與方錚翻臉罷了。
方錚見英王這副令人發噱的模樣,不由心中暗笑,拱手道:“英王殿下如此客氣,下官怎敢不來?”
二人客套了幾句,便入了座。
不多時,菜便端了上來,二人又東拉西扯聊了一大通閒篇,酒過三巡後,英王這才說到了正題。
“本王今日相請方大人,有一事相問,還望方大人不吝賜教。”
“王爺儘管開口,下官絕不答應。”
“啊?”
“哦……不好意思,下官說順嘴了。王爺儘管說,只要不是借錢,一切都好商量。”方錚笑眯眯的給英王斟滿了酒。
英王聞言眼中閃過幾分輕蔑,如此市儈之徒,不知走了什麼運,居然身居高位,老天實在不公。
“那本王就直說了。今日早朝,父皇命大人追查葉文江被害一案,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英王說這話的時帶著試探的語氣,眼睛一直盯著方錚的臉,似乎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方錚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滋溜了一口酒,慢條斯理的打起了官腔道:“身為臣子,當然要盡忠職守,為皇上分憂,皇上的旨意,臣子要一絲不苟的做到,這才叫忠臣嘛,王爺你說對吧?”
“這個……當然,當然,呵呵。”英王強笑了幾聲。
方錚忽然冷不丁道:“王爺主動提起葉文江,莫非他的死果真跟王爺有關?”
英王一驚,結巴道:“胡……胡說!本王清清白白,對此案一無所知,乃是……乃是有人惡意構陷本王,方大人……你可不能誤會呀。”
方錚高興的道:“真與王爺沒關係?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