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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的小攤已經封閉著,只有路口的小餐館和麻辣燙館沒有打烊,裡面還零零散散的坐著剛下班的北漂打工仔喝酒吃飯。
小區保安穿著制服偶爾在道路上來回步行,有時候也會巡行,首都的治安還是可以的,但是在首都的小偷是比較多的,基本每家首都人都有丟過幾輛腳踏車的。
“阿芳,你打小燕電話能打通嗎?”個頭矮小的男孩帶著東北味的口音,向瘦高的同事阿芳詢問道。
“打不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今天居然會曠工,我一會回宿舍看看她在不在!”阿芳手裡攥著翻蓋手機,她剛才給杜小燕又打了一個電話,聽到的是“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一女兩男穿過一條小攤街道,在路口時,兩個男孩向阿芳告別,因為公司的宿舍男女租的房子不在一個小區,他們的在前面的一個小區,不過距離這裡也不是很遠。
在首都,房價物價都很貴,想阿芳和杜小燕從事在臺球館這種娛樂服務行業,雖然兩人是收銀員,但實際上就比服務員要好一點,兩種職位的工資是沒有多少差別的,而且有的時候收銀員出錯。收到假錢、算錯賬,是要自己掏腰包補上的。
“今天小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害我一個人上班15個小時,到現在凌晨1點才下班。一會她在家,非罵她不可!”阿芳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個人走在首體學院後面的道路上,前面燈火明亮的地方,有一個“安居旅館”的牌掛在門口。
說是旅館,其實是一個半地下室的倉庫,被包租者改成住人的場所罷了,在首都這樣的地方多不勝數。這個地下室一間普通房間租金要到因為是半地下室,環境比較好,所以才有這麼高的價錢。
至於還有其他的地下一層、二層、三層的旅館。最低都是起價的月租,最高的能超過
在首都,工資沒有以上的北漂族,基本都是地下蝸居著,因為小區樓房的單間或者是套房。都要上千塊錢才能拿下。
當然首都公交地鐵發達,上班白領們大多都是到三環外的城郊找房子住,只有在那裡才能找到便宜的樓房租住。
阿芳透過窄矮的地下室小門,往下走。在門口的一間小房間內睡的是“房東”,在她頭頂就是一個攝像頭。上面密密麻麻的遍佈著網線,房東的房間裡有一個陳舊的臺式電腦。路由器放在顯示器上工作著,阿芳走進時,便會被攝像頭錄在電腦裡。
她熟悉的走下臺階,順著布著不少攝像頭的地下室走廊通道,來到了宿舍房間的門口。
“果然躲在宿舍!”阿芳停在門外,看到裡面的燈是亮著的,心裡嘀咕了一聲,眉頭皺了起來,“砰砰”的兩聲敲們。
“小燕開門!”
屋子裡沒有反應,阿芳有些怒火了,她從口袋裡拿出鑰匙,迅速的開了門的暗鎖,推開門就準備罵人了,但是她卻看到窄矮僅5平方米的房間裡是空無一人,只有床頭的小桌子上放著的卡通錢包,證明著有人回來過。
漂亮的錢包!”
“怎麼有這麼多錢!”阿芳呆呆的看著裡面一疊嶄新的人民幣,非常驚訝的叫出聲來。
“這是什麼藥啊。。。!”她順手拉開抽屜,看到裡面放著一個白sè的塑膠袋子,裡面裝著幾個藥品盒子和瓶子,她隨便拿出一個看了看,是一些治療外傷、面板淤腫消炎、消毒的藥物和藥水。
她口袋裡的翻蓋手機鈴聲響起:“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來越近!你眼睛在看哪裡,還假裝那麼冷靜。。。”
芳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公”打來的電話,馬上一副妖豔的樣子,用勾人的聲音回應道。
“小芳,你下班了吧,我在陽光賓館間,快點來啊,我今夜睡不著覺了,等著你來安慰我的火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