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舞過的大刀……
素妍拿著手裡,也能使得順手。
練功房窗外的花盆裡,幾盆月季噙著晶瑩的露珠。
白燕稟道:“王妃,青嬤嬤說一會兒辛太太祖孫二人就要離開王府了。帶著新買來的朱婆子一家去莊子上,王妃亦得去靜堂花廳送行。”
素妍手舞寶劍,氣息微急,“我知道了!”
白燕進了練功房。看著原本按長短有序放在兵器架上兵器,十之七八都被取了下來,隨意拋棄在地上。“那處莊子原有一百八十畝良田,老敬妃答應給辛太太祖孫一百五十畝,把另三十畝贈給西山庵的師太們。”
西山庵,曾是凌薇與辛氏住過的地方,就是慧娘也在那兒住過,過去二十年凌薇在西山庵便住了長達十八年之久,早前零散地在其他尼姑庵住過三兩月。
早前知曉的人不多,因那裡救助過凌薇。近來竟成了名庵。
凌薇感念西山庵危難相助之恩,又出了三千兩銀子修繕庵堂,早前師太們住的是茅草棚,如今也修成了磚瓦房,聽說近來又在重建前院的神佛殿。
素妍愣愣地看著寶劍。“王爺離開有一個多月,也不知洛陽那邊如何了?”
白燕笑答:“王爺身邊有孫嬤嬤、白芷姐姐、小安子及幾位得力的侍衛照應,定會無佯。”
素妍點頭,將寶劍放回兵器庫,“叫人收拾一下。”
靜堂花廳裡,辛氏抱著苦兒坐在左側貴妃椅上。
朱婆子手裡拿著一隻盒子,在辛氏示意下。將盒子遞給了凌薇。
朱婆子是新買來的一家六口,婆子的夫家姓朱,她自己的姓氏早就忘了,聽說四五歲時被人牙子賣到了威遠候府為婢,被韓家賜了個名兒,叫英子。早沒人叫她的名兒,都喚她朱婆子。
辛氏道:“這是兩名丫頭的賣身契。這些日子多有打擾,著實有些過意不去。你對我們祖孫關照有加,怎能再要王府的下人。”這在哪家都是不合規矩,凌薇能給他們祖孫置下一份家業。一百五十畝良田的計子,還有十一戶佃戶,只要她打理好了,夠他們祖孫生活下去,雖不能大富大貴,卻也不愁吃穿。
凌薇令喬嬤嬤收好,“往後若有什麼難處,遣個人回來說一聲。”
辛氏應了。
她有她的去處,有了自己的家,再沒有長住在別人家的道理。
凌薇道:“喬嬤嬤特意去莊子上瞧過,有一座兩進的宅邸,裡面又有三處院落,倒夠你與朱家六口奴僕住了。”她與喬嬤嬤示意,喬嬤嬤取了兩張銀票,凌薇看了一眼,是二百兩銀子,笑道:“辛姐姐,你把這錢收入,雖然不多,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辛氏推辭,再不肯收,“你與我們祖孫置了家業,讓我們有了家,我怎好再要你的東西,不行,萬萬不行……”
“辛姐姐!”凌薇輕呼一聲,“你且拿著,苦兒大了,還要入私塾唸書學本事,少不得要花錢的。到了鄉下,安心度日。那莊子雖不大,離西華鎮、西山庵倒是極近的,也方便。正合辛姐姐靜養度日。”
朱婆子做了辛氏家裡的管家,朱婆子的媳婦做了廚娘,她女兒又成了繡娘,大兒子做賬房先生,小兒子還能跑跑腿張羅一些瑣碎事務。
朱婆子原是在大戶人家呆過,做起這些事來也是輕車熟路,打理得井井有條。
素妍與凌薇請了安。
凌薇一臉不捨,“你辛姨要回家了?”
素妍笑了一下,亦取了一百兩銀票塞到辛氏手裡,“這是我給苦兒的,辛姨替他收下。”
苦兒掃視四周,“輝弟弟呢?我怎沒見到他?”
凌薇笑道:“昨兒晌午,我多睡了一會兒,丫頭們偷懶,讓他睡了大半個時辰。昨兒晚上到三更時才睡下。這不,今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