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搖了搖頭,李逸風熟練的撕開包裝紙,抽出兩支扔給劉源一支,摸起了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後猛吸了一口,兩道煙柱從鼻孔中緩緩噴出後,李逸風的心情才逐漸平靜了下來,既然回來了,好好活吧。
李逸風不是不想解釋給劉源聽,而是這個事情怎麼解釋?太玄幻了!總不能說哥是從另外一地兒重生回來的吧?就算自個肯說,人家劉源未必肯信!不被他罵成神經病才怪。
“沒事兒丸子,剛做了個噩夢,沒醒過神來呢,你忙你的。”李逸風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
劉源笑著說道:“我有啥可忙的。你沒事兒就好,可把我嚇死了,剛剛你那眼神,嗨,不說了!噯,哥們兒,你啥時候學會抽菸的?看你這一連串的動作,不是一般的熟練啊。”
“呵呵,學會沒多久,沒煙癮,不常抽罷了。”接受了現實的李逸風恢復了自信灑脫的性格,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劉源聊了起來。
李逸風跟劉源倆人是標準的老鄉,同樣來自濱海省的兩人關係處的比一般同學要親近許多,閒來無事偷看美女、晚上熄燈後躺在床上對各色美女評頭論足是兩人共同的興趣愛好。
李逸風思維跳脫,三言兩語就能套出劉源的話頭,透過簡單交談,李逸風知道了自個穿回來的這個時代是97年大學行將畢業前夕,心中阿彌陀佛了一番想道:幸好不是大一剛入學那會兒,否則真不知道四年的大學生活該怎樣度過。
說實話李逸風再次見到劉源,心裡蠻多感慨的,前一世李逸風一直看不透這個相當能裝逼的老鄉到底懷的什麼心思,直到畢業五年後,李逸風在一次同學聚會的閒聊中才得知劉源有個濱海省委副書記的老子,而這貨讀了四年大學愣是一點口風都不露,最差勁的是,為了隱瞞身世,他竟然找了個開出租的活兒,下午下了課,匆匆扒拉口飯拔腿就走,一直忙活到凌晨四五點才回來,搞的大家都以為這貨家庭條件不是很好。
也是在那次聚會中,李逸風從別人口中瞭解到,劉源的父親劉東亭因為受到政敵的陷害,提前退居了二線,沒過多久便被檢查出患有癌症與世長辭,而劉源因為他父親的突然去世深受打擊,不久後遠走他鄉,去了哪兒沒人知道,從此音訊全無。
“逸風,離畢業沒幾天時間了,對今後的工作,你是怎麼考慮的?”劉源站起來倒了兩杯水,遞給李逸風一杯後,問道。
李逸風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看著劉源,這個問題,李逸風還真沒做好打算,說心裡一點譜都沒有絕不是虛偽,經過劉源這麼一提醒,李逸風覺得是該為自己今後的工作生活做些計劃了。
第二章 同學情誼
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李逸風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扯掉了圓領文化衫,露出一身鼓脹的腱子肉,嘴角一翹,李逸風嘴角上翹,瀟灑的吹了下頭髮,髮絲向上輕輕一飄隨即下落,看的劉源目瞪口呆。
“瞧你那傻樣!”李逸風從床底下拿出臉盆,笑著說:“工作的事情還沒打算好呢,不過我想服從分配,回老家去從基層幹起,也算是給自己一個鍛鍊的機會,丸子,我去洗洗,天太熱了,渾身上下全是汗,你先等我一會兒,洗完澡有事找你聊。”
劉源驚詫地張大了嘴,好半天回過神來後喃喃道:“這還是人麼?別看長得瘦,渾身是肌肉啊,我靠!”見李逸風端著臉盆優哉遊哉的出了門,劉源方才想起了他說過的話,這小子要服從分配回老家?
劉源有些丈二和尚的感覺,印象中這哥們兒性格跳脫、有些不拘一格,今天怎麼突然變的沉穩起來?這不大符合他一貫的流氓作風啊。劉源撓了撓頭,口中唸唸有詞連番說著“不對勁兒”,手託下巴一副不解的樣子故作深沉的閉目沉思起來。
Z大的公共澡堂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