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不知道是什麼?”
“卓老闆這話說得準確!我們顯而易見有所圖的!我們本來不願伸張此事,才把幾位貴客一直留在莊子裡,哪想你們的朋友武公子會意錯了我們的意思,打發了個人通知了各位!既然你們知道了,我們不得不請你們在這裡住上一陣子!”張長雲主動解釋開來,又下了一個緊箍咒。
“這是為什麼?”文生搶問。
“這可是朝廷的分封地,一旦訊息傳到朝廷耳朵裡,莊主和我們幫主現在都有吃不完的苦頭!只有等租期到了,我們離開了這個地方,那時才能讓各位自由離去,朝廷在那以後再查,也找不到什麼證據,除了幾位貴客!那時,我想貴客們也不會同一莊、一幫同時結仇吧!”張長雲的話表達出一種威脅。
卓老闆長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三叔、木方青,咱們又得住在這深宅大院裡了!文公子倒不錯,可以潛心研讀了,我們這些粗人可就慘了!”
木方青一聽,有點想不通:“什麼嘛?我出去不說就是了嘛!幹嘛把我們關起來?”
張長雲三人聽了只是在前引路,不管這個問題,卓老闆回手給木方青一栗暴,“人家不是怕你出去會說!怕的是你一不小心漏了嘴,會有什麼把你抓進大牢嚴刑拷打!人家這是為了保護我們!”肯定的語氣中,有些否定。
文生卻也煥然一笑:“不知各位是先給我們安排住處了,還是先去見武兄他們幾位貴客!”
卓老闆一聽這話,眉頭一皺,急忙說:“我們都是識趣的人,不敢搗亂,就讓大家在莊子某處聚在一起消磨下時光也不錯!江湖上的人都怕寂寞!單獨呆久了,不發瘋才怪!”她這話說得很明顯。
張長雲略一沉思:“好!好!好!我把大家聚到一處都方便!”扭頭對側面的人喊:“來人啦!去把靜怡院所有的房間都收拾一下,把所有的貴客都請到裡面去,只要他們不出來,不準進去打擾!”回頭來說:“卓老闆幾位是到廳子裡坐會再去,還是現在就去?”
“我想,幾位前輩定然忙得很,沒閒功夫陪我們,我們還是去靜怡院住下再說!”卓老闆代大家決定下來。
張長雲繼續領路:“說起這個靜怡院,我們這些江湖人佩服得很!裡面的景緻可能在這裡不是最好的,可裡面得設計完全是根據‘靜怡’兩個字做出來的,人一旦進到裡面,你不想靜也不成!”
“我倒要看看裡面好成什麼樣?”幾個人似乎不相信這番話,陸續說出這麼一句。
“這靜怡院雖然只有方圓一里,可裡面住上一千人也別想那麼容易見著一個人,經常是隻見其聲,不見其人!似乎是一座天然的大森林,真是個奇思妙想!”張長雲講得津津有味,這裡真的快成他的地方了。
一個普通的月亮門上面掛著個牌子,正楷字型,“靜怡院”。這塊木頭做的小牌子長約有五十厘米,寬有約二十厘米,全部是黝黑色,上面的字也是黑色,略微凹進半厘米,好不容易才能識別清楚。這牌子用一條黑色細線繫著,橫掛在兩顆釘子上。它所在的這個門及圍牆全是已經大面積自然脫落的白色粉面牆,牆下長了一溜雜草——總的看來似乎沒人住。
“各位!請進!你們可以任意挑選房間!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張長雲非常遺憾的表情令人十分同情,使人不得不答應他。
卓老闆幾人拱手一揖,“張前輩請回!”目送張長雲匆匆離去,微嘆一聲,就往裡走。
進門後五米處就一個左前,一個右前,兩條去路!路與牆之間長滿了十多米高的松柏,裡面全是亂七八糟的碎石塊,大的超過三四頭牛,小的只有細砂般大小,石縫之間長著松柏、雜草——好像從有它們起就沒有修剪過,石縫中塞滿了乾枯的枝葉、果子。進來的正對面是一個巨石擋道,整個院子從這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