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盛世的龜兒子,而你算其中一個。為了找機會搞垮你,給你最致命的一擊,我讓血玫瑰混到了你狗日的身邊。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平時那樣對她,她都不離開你。你真以為她是喜歡你的錢啊她是在等我找機會徹底的搞死你這個狗日的。白刀,等著吧,這望遠路以後又會姓趙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要把我哥哥失去的一切全部奪回來。現在,你要麼把老牌樓交給老子,要麼老子直接要了你狗日的命。”
白刀聽後也是明白了一切,可他臉上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嘲笑著對三餅說道,“你他媽逗老子呢,殺人是他媽犯法的,你敢弄死我,那你這個狗日的也要吃槍子兒。”
白刀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混子了,他什麼沒經歷過。所以就算這樣了,他身上的氣勢還是一點都沒有降低。
三餅陰著臉握著匕首就朝白刀這邊走了過來,圍在他邊上的那些小混子都不敢對他出手。三餅走過來站在白刀的邊上,雖然白刀比三餅要高差不多半個頭多,但三餅身上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白刀。
“是嘛那老子現在就搞死你,然後在接手你的老牌樓。”三餅表情陰冷的對白刀說道,他拿著匕首就猛地朝白刀的胸口刺了過去。
白刀見三餅真的敢動手,當即就急了,他急忙對三餅服軟,“好好好,我輸了,我認輸,老牌樓給你。”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他剛才從三餅眼睛裡面已經看到了殺意,如果他不答應,那三餅很可能會一匕首直接捅進他的胸口裡面。白刀這個人雖然在社會上混了很久,但他也不是不怕死,畢竟錢跟命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一些。錢沒有了可以在找,可命沒有了那真的是啥都沒有了。
三餅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可他又轉及一拳就猛地砸到了白刀的臉上,將白刀一拳就打到了地上。
三餅蹲在地上,拿著匕首就在白刀的臉上晃悠,“光是老牌樓可不夠,我還要你做我的手下的狗。”
白刀聽三餅要他做他的手下,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可望著在眼前晃悠的匕首,白刀死死咬著嘴唇喊了一聲,“遠哥。”
三餅笑著拍了拍白刀的肥臉,站起來就對後面的兩個小混子說,“你們送他去醫院。”
那兩個小混子當即點頭急忙過來將地上的白刀扶起朝他們開來的麵包車走去。性感女子站在三餅的旁邊,臉上依舊一副冰冷的樣子,再也看不出來先前那種對白刀時的下賤跟嫵媚。
而這時三餅又將冰冷的眼神投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身上,秦冉雪嚇得急忙躲到了我們身後,面對他冰冷的目光,我也有些發怵。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跑了,不應該還等白刀收拾完他,我們又繼續上去補刀。現在可好,補刀沒成功,還把自己搭了進去。事實上我們也沒有猜到會出現這麼大的轉折,在我們認為三餅肯定會被白刀收拾的,然後我們在搞錢費鋼。
我手緊緊抓住了包裡面的手機,而這時錢費鋼又牛逼了起來,他牽著他那條哈士奇就急忙跑到了三餅面前,然後一臉牛逼的望著我們說,“草泥馬的張遠,你狗日的先前不是還很牛逼嘛,你現在再牛逼給老子看看啊。打老子,三餅,你過去將他們那三個狗日的幹了,去他媽的,敢在老子面前牛逼,真他媽以為老子是泥捏的啊。”
錢費鋼依舊是一副命令的口氣對三餅說話。這讓三餅旁邊的血玫瑰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三餅將匕首放進了兜裡面,滿臉是血的摸出煙就抽了起來,並沒有動。原本白刀手下的那些小混子見三餅沒說話,他們自然也沒動。
而這時我們三個的心都被提了起來,本來我們是準備跑的,可秦冉雪她竟然穿的是高跟鞋,跑都跑不動,也不知道她咋想的,出來幹架還穿一雙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沒見她用高跟鞋砸那些狗日的啊。
三餅抽了兩口煙,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