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擎蒼不願意先離開,安瀾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人家的理由那麼充分,她再多說就顯得自己想多了似的。
秦沁一把恢復期提前到一個月,這無疑讓專家有些為難,他們不得不給她重新安排恢復時的一些治療方案和用藥的進度等。
好在秦沁一的身體還算不錯,人的思想也還算積極,又能配合醫生和護士的治療,所以一個月後,她的傷口傷口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是鄧擎蒼幫她們定的機票,回去的頭一晚秦沁一就出院了,出院後自然是住到安瀾租住的公寓裡。
鄧擎蒼給她們倆踐行的晚餐並沒有安排到柏林的中國飯店,而是親自下廚給她們倆做了一餐桌的飯菜,雖然她們母女倆一人吃素一人吃葷。
秦沁一看著餐桌上精美的素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才淡淡的說了句:“原本以為你只會拉小提琴,沒想到菜也做得這麼好,看來你太太把你調教得不錯。”
鄧擎蒼微微一愣,然後淡然的答:“是,我太太口從小在國外長大,所以口味有些挑,不愛吃中國菜,所以我不得不去學做西餐。”
“。。。。。。”
秦沁一當即一囧,一下子接不上話來。
安瀾就在一邊笑著說:“這說明天下的廚藝其實是相同的,鄧教授這學會了做西餐,於是做起中餐來也就得心應手了,我們能吃到鄧教授做的中餐,也算是有口福了,他太太肯定沒吃過他做的中餐。”
鄧擎蒼就笑著道:“那是,因為她不吃中餐,等你們這回國了,我估計也就不做中餐了,因為做了也沒人吃。”
。。。。。。
205。吃一塹長一智
安瀾母女從柏林回來時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
十一月的南方原本就不冷,何況今天太陽還很大,陽光照在人身上格外的暖和。
安瀾母女的航班要下午五點多才到達,可易水寒還不到五點就趕到了,他生怕航班提前了,然後自己錯過了接機羿。
然而事實上卻是,航班不僅沒有提前,反而還延遲了,於是他就只能耐心的等在接機口,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接機人順利的把自己的親人接走圍。
易水寒身邊站著的是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伯伯,易水寒到時他就已經站在這了,而易水寒到了有半個小時了,他依然還站在這裡。
一個人站著有些寂寞,沒話找話,易水寒側臉看著老人家問:“你接的航班是不是也晚點了?”
老人的聽力不太好,易水寒重複了兩遍才聽明白,然後點著頭道:“嗯,我家老太太去德國了,說是下午五點十分的航班,我生怕錯過了,四點半就來了,現在都快六點了,還沒到。”
易水寒這才知道老伯伯要接的人也是從柏林飛回來的,要在香港轉機回來,而且還跟安瀾母女是一個航班。
老伯伯說他家老太太去柏林旅遊去了,這原本是高興的事情,可一到柏林就病倒了,他又沒簽證,這一下子趕不過去,都不知道她在那邊怎樣,這急都急死了。
易水寒就笑,可不急都急死了?
他還飛到柏林去過一次呢,可在柏林就呆了那麼久點,回來也只能靠手機聯絡,又因為時差,有時想打電話了又怕吵著了她,於是就只能一個人在這邊乾著急。
其實從柏林回來不久,也就一個月而已,可不知道從何時起,一個月分明比一年還久,他總覺得一天不是24小時,而是48小時甚至是96小時一般。
老伯伯的話匣子開啟了就停不下來,他說和老太太二十幾歲是經人介紹認識的,認識一個月不到就結婚了。
那個時候的人哪裡像現在講究什麼談愛情,其實只要是看對了眼尋個人過日子而已,並沒有去想這個人是不是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