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顧安瀾呢?是不是她真的誤解她了?亦或是,五年前她和水寒分手是有隱情的?
走出電梯,邵含煙看著走向那輛奧迪q7車邊的兒子,忍不住又喊了聲:“水寒,那我先過g城去,你。。。。。。你把工作安排了儘量趕過來!”
易水寒沒有回答邵含煙的話,而是直接拉開車門坐進車裡去了,邵含煙輕嘆一聲,無奈的走向自己的車邊。
安瀾雖然不是博耀正式員工,可她因為最近一直在忙博耀那塊地的事情,所以也都在博耀上班,只是平日裡極少遵守博耀的上班制度,尤其是上午,她一般要十點多才到博耀的。
這倒不是說她這人懶散,其實她在藝術學校上班時也挺遵守上班時間的,遲到的時候極少。
她現在之所以不能像以往那樣準時去博耀上班,一個原因她沒把博耀當成自己上班的地方,另外一個就是傑森這廝不喜歡吃中式早餐。
傑森不喜歡吃中式早餐,而她和傑森倆人都不會做西式早餐,所以每天早上,她都要陪傑森去三公里外的加拿大餐廳吃早餐。
今天早上也一樣,她陪傑森去加拿大餐廳吃了早餐,然後又送傑森去了機場,因為傑森的經紀人今天會到上海,而傑森自然是要趕過去,好像打算在那邊開一場鋼琴音樂會。
送了傑森回來,剛走到沁園門口,就看見易水寒的車停在那裡,她心裡一驚,這早上快到十點了,他不上班居然跑這裡來?這是怎麼回事?
這樣想著,她即刻快步走上前去,透過車窗,發現易水寒坐在駕駛室裡,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瞪著一雙大眼,好似沒看到車窗外的她一樣。
她嚇了一跳,他怎麼了?昨晚送她回來不都好好的嗎?
她即刻拉開駕駛室車門喊他:“水寒,你怎麼過來了?”
一直趴方向盤上的易水寒聽見她的聲音才反應過來,扭過頭來看著她,好半響才喃喃的說了句:“安瀾,你回來了?”
“嗯,”她應了聲,總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對,於是趕緊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情了?”
易水寒搖搖頭,然後一腳跨下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倉促,下車來時人歪斜了一下,差點沒有站穩,安瀾趕緊伸手扶住了他。
“水寒,你究竟怎麼了?”安瀾這才覺得他明顯的不對勁得厲害,他臉色蒼白著,頭髮凌亂不堪,甚至耳朵後都有明顯的抓痕。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安瀾又趕緊問了句。
“我昨晚沒睡覺,”易水寒答非所問的低眸看著她,啞著嗓音低聲問:“安瀾,能借個地方給我睡覺麼?”
“。。。。。。”
安瀾沉吟了一下,伸手去把他車上的鑰匙取了,關上車門,然後牽了他的手,領著他一步一步的朝沁園走去。
而此時的易水寒則像個聽話的孩子,緊緊的攥緊她的手,跟著她走進沁園,再跟著她走進韻苑去。
安瀾平時陪母親住在清苑,而她在韻苑也還是有一間閨房的,她和易水寒結婚時,就是從韻苑的閨房裡嫁出去的。
所以,她牽著易水寒的手直接上的韻苑二樓她曾經的閨房,這間房雖然平日裡不怎麼住人,不過秦沁一也還是會打掃,所以一直都很乾淨整齊。
“這是我以前的房間,”她把他領到床邊坐下來,然後又在他跟前蹲下身來,幫他脫鞋時低聲的問:“你昨晚怎麼不睡覺?是不是又跟人喝酒去了?”
安瀾知道生意場上的人應酬多,喝酒有時也是免不了的,而今海米科技也處於資金週轉的困境,易水寒如果為了陪客戶喝醉也很正常。
易水寒卻搖搖頭不吱聲,安瀾幫他把鞋子脫了又來脫他的外套,當解下他的領帶和鬆開襯衫脖頸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