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關係在哪裡,被告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說你是因為對她不滿故意捏造誹謗。。。。。。”
易水寒頭疼起來,證據證據,颱風暴雨,路邊塌方,他又去哪裡尋找證據?
而那條路當時經過的車極少,又是條鄉道,連監控都沒有,當時颱風暴雨剛過,公路兩邊連路過的人都沒有,安瀾摔倒山崖下都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看見一個路人,他又哪裡去找人證?
律師說沒有證據也不是說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任何官司都有贏的可能,只能是在開庭時給被告施壓,突破她的心理防線,讓她自己承認開車逼撞顧安瀾于山崖下。
突破董佳慧的心理防線?易水寒覺得這有些難度,別說他現在還拿不出證據來,就是他有證據,董佳慧那人也會極力耍賴不認賬的。
易水寒心事重重的回到安瀾的病房,安瀾見他這樣趕緊問:“怎麼了?律師怎麼說?”
“律師說取證很難,”易水寒說完這句看著她:“安瀾,你仔細想想,當時那條鄉道兩邊有沒有別的車或者別的人什麼的?”
安瀾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後搖著頭無奈的說:“人不知道有沒有,因為我當時一直認真的觀察著兩邊有沒有來車的情況,沒有去關注道路兩邊有沒有人走過,車除了那一輛的確是沒有別的車了。”
“那好吧,先不管她,反正三週後才開庭,到時看律師有沒有辦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線,”易水寒安慰著安瀾:“律師說如果董佳慧扛不住,到時自己承認了,那這官司也還就贏了。”
“那種可能性極小吧?”安瀾搖搖頭。
董佳慧那種人的心理防線不知道有多強呢,別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是見了棺材也不一定會掉淚的人呢。
董佳慧的確是見了棺材也不掉淚的人,不,是見了證據也極力否認死不承認的人。
易旭山再次來到董佳慧的病房是易家老爺子走了兩週後,當時醫生正在給董佳慧建議面部整容的事情。
董佳慧的面部受傷面積極大,而市一醫院外科其實也具備整容的實力,像植皮什麼的這些手術在外科醫生手裡並不複雜。
但是董佳慧的要求極高,她不僅要恢復原貌,而且還要讓自己年輕十歲的樣子,同時想趁這次機會把原本有點缺陷的鼻子和下巴都動動刀整一下。
這一點外科醫生做不到,倒不是他們不會,而是他們的職責是治病救命,有傷口的地方儘量縫合,而不是在好的地方還去給人整出一傷口來。
所以,負責董佳慧的醫生就給董佳慧建議:“如果你想讓自己更年輕漂亮,那你還是去整形醫院吧,我們這不是整形醫院,我們只是救死扶傷,讓病人健康出院,僅此而已。”
醫生說完這話出去了,董佳慧氣得臉色特青,正欲讓凌雨薇再去找易旭山,沒想到病房門此時被推開,然後易旭山黑沉著一張臉進來了。
凌雨薇見狀,即刻放下手裡正削著的蘋果,禮貌的給易旭山打了聲招呼,喊了聲‘易伯伯’,然後就迅速的走出病房去了。
此時病房裡沒別的人,隔壁床的人到樓下晨練去了,所以就只有易旭山和董佳慧倆人面對面,冷眼對冷眼。
“旭山。。。。。。”董佳慧見易旭山一直冰涼著一張臉,只當是他還在因為凌雨薇是她的女兒而不是他的生氣,於是小心翼翼的解釋著:“我都跟你說過了,當年我的確是被壞人強了,那時候又沒有事後藥,等我發現懷孕時已經好大了,我沒有辦法,我只能裝病讓你把水寒領回易家去,我。。。。。。”
“原來你二十六年前說得了重病無法照顧水寒讓我把他帶回易家去就是懷上野種了,”易旭山聽了董佳慧的解釋愈加的憤怒:“你以為我易旭山是個大傻瓜,如果你懷的真是陌生人的孩子,你會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