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說完這句才又對開車的柳云溪說:“謝謝你們。”
柳云溪就很自然的道:“那麼客氣幹什麼呢?我們是親戚啊,親戚和朋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重要的。”
安瀾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我們已經不是親戚了。”
柳云溪就笑著說:“看你說的,寒二哥從來沒有說過你和他分開了啊?在我和語嫣的心目中,你依然還是我們的二嫂。”
“。。。。。。”
安瀾沒有再說話了,而她和柳云溪說的是中文,因為說得快的緣故,傑森並沒有聽明白她們倆說的什麼。
“那個,你的沁園怎麼走?”前面開車的柳云溪在十字路口停下車來扭頭問後排座位的安瀾:“對不起,我以前沒去過那邊。”
“哦,前面路口倒左。。。。。。”安瀾把去沁園的路線告訴了柳云溪。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沁園門口,安瀾謝了柳云溪,然後掏出錢包來遞給柳云溪幾張紅鈔:“麻煩帶給易小姐,這是今晚的餐費。”
柳云溪即刻把她的手推了回來,低聲的道:“安瀾,別這樣好嗎?其實你走了語嫣也很難過,我們可能跟你交集不多,相互間不太瞭解,但是,我們對你。。。。。。真沒有任何的敵意。”
安瀾稍微一愣,最終還是收回了幾張紅鈔,再次謝了柳云溪,然後和傑森一起下了車。
易水寒晚上加班到九點才下班,今兒個週五,凌雨薇的好歌聲決賽之夜,好像是直播的,凌雨薇曾希望他到現場去,可他冷冷的拒絕了她。
他投了廣告支援她就夠了,再說了,她今晚能拿幾名又不是他能決定的,如果他到現場就能讓她拿冠軍的話,那他還勉為其難的可以去一下,但事實卻並不是這樣的。
前年她參加那檔子選秀節目,總決賽時他也曾親自去現場給她助威過,然而她依然還是隻拿了個前五名。
這倒不是說主辦方不給面子,因為主辦方畢竟不只拉一個廣告商,每一個廣告商幾乎都有自己支援的歌手,而主辦方給這些歌手都有許諾,一般都是前五名。
最終誰拿冠軍,真的要憑實力和人氣人緣等了,那不是廣告商的老闆能做得了主的,或者是能全部做得了主的。
最近或許因為加班沒休息好的緣故,他覺得有些頭暈,所以走出19樓的電梯後,他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門口有人在晃動。
他以為自己頭暈看花眼了,可誰知道走近幾步才發現真的有人,而且這人還是他最近不怎麼待見的易語嫣。
“二哥,你終於回來了,”易語嫣略微有些誇張的晃了晃穿高跟鞋的腳:“你要再不回來,我的腳都要斷了。”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掏出鑰匙來開門的瞬間淡淡的問了句:“有事?”
“呵呵,”易語嫣打著哈哈跟著他進門:“沒事難不成就不能來找你了?你是我哥,我來借一宿不成?”
“我這就一個臥室,沒地兒,也擱不下你這千金之軀,”易水寒的聲音依然冷漠淡然,手裡拿了鑰匙徑直走到客廳去開了燈。
“喂,我穿什麼啊?”易語嫣脫了鞋光著腳站在鞋櫃邊喊:“你這怎麼連雙女式拖鞋都沒有?”
“原本是有的,不被你和媽都丟光了麼?”易水寒白了她一眼,然後盯著她的腳淡淡的說了句:“就那樣光著吧,反正我這地板也不乾淨,好久都沒拖地了呢,借你的貴腳擦擦地也好。”
“。。。。。。”
易語嫣直接無語了,最終拿了雙他的男士拖鞋換上,然後才走了過去。
“我可沒丟她的鞋,”易語嫣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她走那天。。。。。。”
接受到易水寒冷冽的目光即刻改口:“她被媽趕走那天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