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狸。
新土添完,顧雲博放了一掛鞭炮,安瀾則去拉了易水寒過來跪下,然後她聽見身邊的母親在唸念有詞的說著什麼。
當然,這些都是告慰外公的話,她也沒去認真聽,倒是她站起來去父親那邊給外公燒紙錢時沒,聽見父親在對外公說什麼可以放心了,沁園以後有人保護了,他也總算是沒辜負岳父的重託之類的話。
秦家的墓地掃完還不到九點,按規矩應該去顧家,而顧雲博的老家在濱城郊縣,回去得開車兩個多小時的樣子,安欣和安瑜也會在今天趕到顧家老宅那邊去。
這麼多年來,顧雲博帶過安欣和安瑜回老家,卻從來也沒帶過陳婉茹回去過,每年清明節回家掃墓,也都是他帶著秦沁一和安欣安瑜,從來沒帶過陳婉茹。
所以,在顧雲博的老家,很少有人知道顧雲博還有個小老婆,他們一直都以為安欣和安瑜是秦沁一幫顧雲博生的孩子。
“水寒,你就不要跟著去顧家掃墓了,”秦沁一叫住正準備上車的易水寒說:“今兒個清明節,水寒你也該回易家去掃掃墓,這人不能忘本,至少祖宗還是要認的。”
“我現在入贅到顧家了,爸的祖宗怎麼著也還得去認認不是?”易水寒很自然的回答:“我這是新上門的女婿,第一年理所當然應該去給爺爺奶奶掃墓的。”
易水寒的理由說得非常的充分,而且按照顧家的禮儀也的確應該是這樣的。
可秦沁一卻說:“顧家在郊縣,來回要幾個小時,等你從g城回來再讓雲博帶你去吧,易家老爺子老太太年齡大了,今天掃墓看不到你估計會傷心難過的,你還是回易家去吧。”
“對,水寒你先回易家去吧,”顧雲博也在一邊勸著他們倆:“清明節前後幾天掃墓也都是一樣的,不一定非要趕在清明這一天。”
“那我改天回易家去也是一樣的,”易水寒依然堅持著:“易家掃墓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我一個少我一個的。”
“水寒,你這說的什麼話?”秦沁一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易家掃墓的人再多可你也是易家的子孫不是?人家去不去是人家的事,你只要把你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那水寒,我們倆就回一趟易家吧,”安瀾趕緊勸著還堅持著的易水寒,她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和自己的父母鬧不快。
易水寒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秦沁一在一邊說:“安瀾,你就不用跟水寒去易家了,你去國外十年有多了,去年回來因為別的事情也沒回去給爺爺奶奶掃墓,今年就跟我們去顧家吧,水寒一個人開車回易家就行了。”
“那怎麼行?”安瀾當即就反駁了母親的話:“媽,我跟水寒現在是夫妻,掃個墓多大個事啊?還得分開?要麼我跟他去易家,要麼我們倆跟你們去顧家。”
“是啊,媽,”易水寒趕緊會意過來,抓住安瀾的手看著秦沁一道:“我們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個掃墓還分開,再說了,不管是去易家掃墓還是回顧家掃墓,總之我們都得把對方告訴給自己的先人不是?讓他們知道家裡添人進口了。”
秦沁一的臉色還陰沉著,顧雲博在一邊勸著秦沁一道:“沁一,你讓水寒回易家掃墓我不反對,不管怎麼說易家是水寒的孃家,但是你讓安瀾跟他分開我覺得就沒必要了,畢竟他們倆是新婚夫妻,不管去哪家都應該在一起才是。”
“爸這話說得對,”安瀾趕緊附和著父親的,然後又對秦沁一喊了聲:“媽,那我就跟水寒去g城了,爺爺奶奶那等五月份我和水寒再抽空跟爸回去。”
秦沁一還沒來得及反對,安瀾已經拉開車門上車了,而易水寒對秦沁一和顧雲博點點頭,相互叮囑了兩句也上了車。
“你媽今天的表現好奇怪,”易水寒把車開出墓地就對安瀾說:“她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