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戶口本和安瀾辦結婚證啊,”易水寒很自然的回答,“我和安瀾結婚兩個月了,也不知道律師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把我們的結婚證辦下來,所以我們打算自己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
“辦結婚證?”易旭山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把手裡的報紙扔在易水寒的跟前:“你昨天在海上皇樓下對記者那樣說就算了,沒想到你還動真格的了,你這是不是糊塗到家了?”
“什麼叫我糊塗到家了?”易水寒微微皺眉,掃了眼父親丟到跟前的報紙。
恰好就是娛樂版,而報紙上的照片,他的手攬住顧安瀾的腰,安瀾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完全是一副他護著顧安瀾的姿勢。
這個娛記的攝影技術還不錯,他心說,看來他得嘉獎他,以後但凡是他的採訪,他都酌情考慮接受。
“你還要怎麼糊塗?”易旭山見自己的兒子這般的漫不經心,氣得肺都要炸了:“顧安瀾就是安娜,這個你已經知道了,而安娜是鄧擎蒼的情/婦,這個你在五年前就知道了吧?對於這樣一個女人,我們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你覺得我們還會同意你跟她結婚麼?你糊塗我們可不糊塗!”
“我什麼時候知道五年前安瀾是鄧擎蒼的情/婦了?”易水寒依然淡淡的反駁著自己的父親:“再說了,國外的媒體也就是前年鄧擎蒼在維也納開演唱會才說安娜是鄧的情/婦,可後來事實證明。。。。。。”
“什麼事實證明都沒用,”邵含煙在一邊接過話去,然後輕嘆一聲道:“水寒,之前我一直沒弄明白你為何會在選親會上棄凌雨薇不顧選擇顧安瀾,也一直不明白你為何堅持要跟顧安瀾結婚,可我現在知道了,顧安瀾就是你五年前在多倫多的戀人,就是那個把你丟在冰天雪地裡的女人安娜。。。。。。”
邵含煙說到這裡心都緊了,臉色也因為激動的緣故變得有些猙獰,她雙手握緊成拳頭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這十天,我也派人去多倫多打聽過,你和她談了兩年的戀愛不假,可她和你分手的確是因為鄧擎蒼,當初她嫌你窮,寧願去跟鄧擎蒼做情/婦也不要你。。。。。。”
邵含煙說到這裡情緒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易語嫣趕緊用手扶著她,看著因為激動說不出話來的母親,又低聲的安慰著她。
“這樣一個女人,一個極其虛榮的女人,一個為了成名就去爬老男人的床的女人,一個沒有廉恥的女人,你還去管她做什麼?”
易旭山在一邊接過話去,瞪著自己的兒子道:“你這一次趁機把她給踢走就算了,而她也因為在和你有婚姻之內跑去首爾跟鄧擎蒼約會已經臭名昭著了,你也算是報了當年她拋棄你的仇了,從此以後就和她兩清了。”
“我要報什麼仇?”易水寒微微皺眉看著自己的父親:“我跟她根本就沒仇。”
“你。。。。。。”易旭山氣得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卻是一句話都你不下去了。
“二哥,”易語嫣有些無奈的開口,苦口婆心的勸著:“胸懷大度不是這種大度法,就算你原諒了她的過去,也不追究她曾經的那段歷史,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和你有婚姻的情況下還跑到首爾去啊?她這樣做。。。。。。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嗎?她又把你放在了哪個位置?”
“。。。。。。”
易水寒當即就默了,比起父母對顧安瀾的控訴和指責,易語嫣的質問則更直接的戳中了他的心臟,讓他在一瞬間痛得幾乎要窒息。
他不知道顧安瀾把他放在了哪個位置,他也不趕去追問,因為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在她的心裡,他遠沒有鄧擎蒼那麼重要!
可就算這樣,他依然還是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和她糾纏一輩子,他就不相信,他用一生的時間還不能把鄧擎蒼從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