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雖然黑沉,但也只是不斷的颳風還沒開始下雨,她迅速的開車朝海城方向趕,希望這雨再等兩個小時才來臨。
風大,又是逆風行駛,車速愈加的快不起來,安瀾開了車載cd,特地開到交通臺,希望交通臺能給自己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
交通臺在不斷的播報著濱城哪些路段的樹被吹斷了,哪些路段的電線杆子被吹倒了。。。。。。然後提醒大家謹慎出門,暴雨很可能在兩個小時後來臨窠。
兩個小時,安瀾聽了這訊息長長的鬆了口氣,她想她就是車速再慢開到海城也用不了兩個小時吧?
她希望能在海城的長途車站見到易水寒,哪怕是今晚他們回不到和坑工業區的民房去,也能兩個人一起在車站相擁著取暖。
至於鄧擎蒼幫忙打廣告的事情,她會去調查清楚的,然後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當然也要請鄧擎蒼過來給他們夫妻倆一個交代。
其實,她比易水寒更想知道鄧擎蒼為何如此不遺餘力的幫她,不,是幫她的老公!
蒼天知道,她跟鄧擎蒼,真不是那種關係啊!
母親秦沁一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安瀾的車剛開到濱城上海城去的高速公路口,因為能見度差,她特地把車靠邊停下來接的電話。
“安瀾,你這會兒在哪裡呢?”秦沁一的聲音從手機裡焦急的傳來。
“我在開車去海城的路上,”安瀾如實的說:“媽,我已經查到了,水寒坐車回海城了,我要去找他。”
“安瀾,天氣這麼不好,暴雨即將來臨,你開車在路上很危險的,”秦沁一的聲音繼續傳來:“既然水寒回海城去了,你明天再去找他不也一樣嗎?反正他的公司你又不是找不到?”
“媽,不行,我一定要今晚找到他,”安瀾迅速的否定著母親的提議:“媽,現在天氣不好,路況也不好,大巴車肯定也開不快,而大巴車進入海城境地就得下高速,一路上要下著客走,我走全程高速,估計能追上大巴車。。。。。。”
“可我擔心這暴雨會提前來臨,”電話裡的秦沁一依然不放心的道:“安瀾,你爸也說讓你趕緊回來,別開車去海城,明天我們陪你去海城找水寒,然後把問題搞清楚。。。。。。”
“媽,我已經在高速公路入口了,”安瀾迅速的給母親彙報著情況:“這是在南郊,開車回沁園的路程和開車去海城的路程差不多了,我還是開車去海城吧,我擔心水寒會被困在海城的長途車站,海城的長途汽車站孤零零的在郊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狂風暴雨的夜晚,他一個人在長途車站孤零零的我不忍心,也不放心。。。。。。”
電話那邊的秦沁一聽安瀾這樣說也沒再勸說她回來了,只是一再叮囑她要小心些,如果實在前行不了就不要強行前行了,首先要儘量讓自己安全等等。
安瀾掛了母親的電話再度開車駛入高速公路的入口,高速公路入口處的遞卡員在送上一路順風的同時還叮囑了句:“雷雨天氣,小心慢行!”
安瀾接過卡時對那遞卡員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流利的駕著車駛入高速公路。
她希望這一路順暢,她也希望易水寒在海城長途車站因為沒有公交車沒有計程車沒有摩托車去不了和坑工業區,然後被困在長途車站,而她就能在長途車站找到他。
只是,暴雨卻並不是如交通臺所報道的那樣兩個小時後才來臨,而是半個小時後就提前來臨了,而這二十年難遇的暴雨一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狂風濫炸般的襲/擊著南方的各大小城市,同時也把更多的正在趕路的人困在了半路上。
易水寒是被馬克的手機給吵醒的,他連眼都沒睜一下,用手按住宿醉後欲裂的頭然後用腳踢了床邊沙發上的馬克一腳。
“馬克,你